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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時隨父皇去過,那時先帝還在,皇室成員近百人一同去的,是個精緻之地,先帝甚是喜歡。」常嵐答道:「只是可惜了太妃……」
「嵐兒也知那是個極大的地方,當時皇帝陛下恐有禁錮我之意,將我安置於此地,門外也有禁軍把手,我出入甚難呀。」姜青鸞回憶著那時的生活,初到大辛的她當是有一些利用價值,她自己也是看中了這點,才奔赴大辛求於孔幽。
「當時我也有性命之憂,於是時常在冬宮之中換院落房間休息,有時睡在主院,有時那奴僕的院子也去,每日安排都是由我臨時決定,入院以前就連巴勒也不知道。」姜青鸞道:「可怪就怪在我某天夜裡臨時起意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別院,就這樣也被黑鳳發現,那一夜真是一場死戰,我的死士全部死掉,未活下一人。」
姜青鸞接著道:「直到上次遇刺,我心中依然有一個疑慮,黑鳳是如何知道我的位置的?定是有內奸才是,冬宮時的內奸興許是我身邊其中一個死士,反正黑鳳的宿命也是戰死……」姜青鸞又沉思道:「所以我在想,黑鳳如此神出鬼沒,再一次的來行刺我,或許也是有這麼一個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紮根於此,之前我們封鎖了所有的城門,訊息回不去,現在能讓訊息回去,不如就傳些我想要的訊息。」
常嵐大概明白了姜青鸞的意圖,卻還有些許東西沒看透,但牡丹也已消失了許久,想來當也是有要事在辦,只是此事不一定是尋找解藥。
「那牡丹嬤嬤呢?」常嵐問道。
「牡丹嬤嬤去了真陽郡。」姜青鸞說道:「之前在唸東縣時曾聽到過一個姜城鬧鬼的傳聞,說是姜城家佬處死了宮裡的一位寵妃,那妃子正是真應伯的愛女,真應伯也是權傾一方的領主,估計不敢與姜城直接衝撞,所以才在姜城附近佈下所謂的『女鬼』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常嵐也深知縱橫之術,就算不能真正聯合到真陽郡一起起事,對方願意幫忙拖延一二對我軍也是有利的。
「那牡丹嬤嬤帶回什麼訊息了嗎?」常嵐道。
「嬤嬤尚未來歸來。」姜青鸞提及此處已是一臉驕傲:「她為孤辦了一件大事。」
「哦?」常嵐也變得饒有興趣:「何事。」
姜青鸞看著門外,勾起嘴角,說道:「估計捷報也快了。」
姜青鸞又將自己這兩個月的計劃託盤而出:當她發現黑鳳潛入之後,就料定了浮陽郡有黑鳳的內線,那當是比一般細作了得百倍,自己需得極為謹慎方才騙得過對方,那最好的方法就是假戲真做。在後牡丹商量之後,牡丹以尋藥為由出城,實則兵分兩路,一路佯裝尋藥,把姜城的重心放在姜城之內,而牡丹親自帶隊找真應伯洽談,去獲取真應伯的支援。與此同時前線不斷的傳來巴勒的捷報,姜青鸞深知姜城不是送人頭的傻,又與牡丹配合,竟調查出了姜城想利用大壩潰堤一法來剿滅巴勒,那便就是計上加計,在巴勒渡河之前對外傳出自己病逝的訊息,對內則說自己病危,兩者聽起來並無衝突。加上處準了姜翡狂妄之徒,同時調回巴勒,反施其道,將姜翡一部殲滅於大壩之下。
常嵐聽完這一系列分析,心中的氣才算消的乾淨,這算是不廢一兵一卒拿下了花城郡,還剿滅上萬的大軍。
「殿下是否想過,若是姜翡不追當是如何?」常嵐反問道。
姜青鸞從容笑道:「自然想過,所以才傳出我已病逝的訊息,若他這樣都不追上來,我就等牡丹歸來,與南方的真應伯匯合,聲東擊西行事。」
「殿下用兵如神。」
常嵐道抬眼看向青鸞,已消氣的神情裡多了幾分柔情,姜青鸞說是裝病,那毒針卻是真的,若按青鸞所言毒已退完,但中毒之時依然自損,如今看起來與初識相比又是憔悴消瘦了許多。薄衣之下鎖骨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