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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嵐摸著姜青鸞的頭髮,像安撫一隻受傷卻在耍賴的小貓,這有時候對姜青鸞真是氣不起來,便又柔聲道:「殿下不過問戰事了嗎?」
「嵐兒說,孤就聽。」姜青鸞道:「就怕孤問了,嵐兒又生氣。」
前些日子姜青鸞總是問著作戰之事,原本並無什麼,誰知她忍不住讓人搬來了佈防圖,還宣了巴扎巴勒二人,直接議起了事,議完之後又是一場大病,一睡就是兩日,這下倒好,無人敢來應她的話了。
「巴勒將軍一路大捷。還有百里就到花城了。」常嵐說道,其實心中還是佩服青鸞,正是那日宣了巴扎與巴勒,三人定好戰術才會如此神速。
「好事。」姜青鸞勾起嘴角笑了笑。
常嵐將手伸進了姜青鸞的裘皮裡,找到她的手,握緊那冰冷的手說道:「三日後當是進攻,怕是一場苦戰,不過應當肥拿下花城,倒時候就直搗姜城,也殿下尋藥。」
「好。」姜青鸞回答道,卻是有氣無力,不過眼睛又突然明亮了一瞬,她道:「牡丹嬤嬤還未回來?」
常嵐也是愁眉,回答道:「還未歸。」
牡丹肩負著為姜青鸞尋找解藥的重任,只是常嵐一直沒有她的訊息。
「那夜璐那邊呢?」姜青鸞又道,畢竟牡丹不在,總有人負責細作的工作。
「夜璐最近在準備渡河一事,已向徵集了不少浮木,畢竟去花城還得走一截水路。」常嵐摸著姜青鸞的手,像安撫著她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而行,殿下不要過多操心。」
「好。」姜青鸞點點頭,只覺得渾身又在發冷了:「嵐兒,要不進屋吧,外面涼。」
常嵐眉頭一緊,可病是如此,也無話可說,便扶著姜青鸞往屋裡而去。
「前線的事,孤始終放不下心。」姜青鸞道。
常嵐聲音溫柔,說道:「放不下心,殿下只得先養病呀。」
青鸞點頭,看向常嵐,表情卻極是複雜,最後微微開口道:「不如,嵐兒替我去看看?既是一路大捷,想來士氣也足,若你可以替我而去,定能一擊而破。」
常嵐點頭同意了,心中卻還是有惑,姜青鸞通常都不讓她去前線,只道刀劍無眼,怕傷了常嵐千金之軀,今日可怪,竟是主動提的。
「那你在郡府之中,一定要好好修養。」常嵐說道。
「自然,」姜青鸞往常嵐臉上蹭去:「待嵐兒回來,我這身子許就是好了呢?」
常嵐知道這是姜青鸞說出來的的討喜話,便順著說道:「但願如此吧。」
五日後花城
依然是春風如意,百花盛開。城牆之上的青年男子笑的卻是比春風還要得意,他緊握著拳頭,雙腳有節奏的點著地,就差跳了起來,嘴角上的肌肉上揚,那是掩不住的笑容。
「死了,太好了!」
童章也是一臉歡喜,雖然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巴勒的大軍已經有回撤的動向,這證明姜青鸞那邊確實有變。
「主帥回了姜城,怕是要高升了。」童章說道。
「童將軍不也是嗎?」姜翡笑道:「說來也是家佬們有先見之明,果然黑鳳一出,奸佞既除,這怕是什麼藥也把她救不活了。」
「既如此,不若我等先回姜城將此捷報告之家佬。」童章說道。
「不急。傳個信派個副將回去即可。」姜翡說道。
「主帥不親自回去?這可是好彩頭啊,況且姜青鸞已死,你我二人自當復命。」童章說道。
「童將軍不覺得可惜嗎?」姜翡反問道:「你這一路且戰且退,讓那巴勒大捷,不就是為了引他們在大壩之下的花子河去渡河嗎?如今他們正散去,我們不若大肆宣揚逆賊已死,乘勝追擊,拿下這個所謂的第一勇士,這才好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