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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從沒贏過毅達兄。」丞相家的次子衛東離也往壺旁扔了一根髮釵,釵不大,但通體使用了鏤空雕刻,這手藝至少要讓天平城最好的藝人打磨一年的功夫。
「毅達兄。」左將軍的兒子嵇叔達也扔下了玉佩。
「我壓毅達兄。」
「毅達兄。」
壺裡的東西倒是越發的多了起來,不過壺口也逐漸變小。
「我兒,怎麼不做選擇。」一直身居高位的常桓注視著這一切,年輕的公子們都表了態,唯獨他的兩個二子沒什麼動靜。
常岱不喜歡賭局,作為太子他不願意別人看到自己失敗的樣子,剛才看姜青鸞那一擲就知道對方功底深厚,而孔毅達投壺厲害可在天平城裡是出了名的。可現在是天子讓自己下碼,他也不得不從。
常岱走到常嵐身邊,他道:「我自小最疼我阿妹,不能讓她太孤單了。」
常岱只隨手扔出一把裝飾用的匕首:「我壓符王。二弟呢?」
「哥哥選什麼,為弟自然也選什麼。」常白看著孔毅達拱拱手:「毅達兄,對不住了。」
此時,所有的人已經壓了籌碼,那壺的裡面左右無不是天平城裡最好的寶貝,若說價值完全能抵上小的郡縣一年的收成。
「謝謝諸位皇子抬愛。」姜青鸞掂量了一下手裡箭袋,對孔毅達說道:「毅達公子,怎麼個比法?」
孔毅達冷笑一聲:「若我定比法,別人一定以為我欺負女人,不如由太子殿下定奪。」
常桓從殿上走了下來,他看著眾位年輕的公子,接受著他們的朝拜,他走到常岱身邊停了下來,道:「太子壓了符王,他也不便出題,不如朕出一個。」
「是,陛下。」姜青鸞與孔毅達同時應道。
「剛才孔卿擲箭時花樣百出,左右手替換,甚至側身投壺,」常桓又轉身對姜青鸞道:「符王三丈外飛箭也可以精準入洞,也是本領非凡。不如這樣,也不玩那麼多花樣,也不要那麼遠的距離。」
常桓指著壺說道:「兩位卿家各自站在離壺一丈外的地方,矇眼投吧。」
聶明對著小內侍揮揮手,四個長相乖巧動作機敏的內傳便走了上來,其中兩人各執了一張紅巾,另外兩人量起了壺邊的位置,在以壺為中心一丈處畫了一個圓圈。
少時,四個內侍便回到了聶明身邊,聶明笑著對一眾公子說道:「請各位公子退出圈外,符王殿下與公子毅達站於圈側。」
姜青鸞聽話的踩在了圓圈之上,她不由的看了一眼常嵐,她是極不想出頭的人,若非常嵐相求她一定還在角落獨飲,只是天子專程下來定下規矩,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常桓有意袒護孔毅達。
常嵐也看向青鸞,她知道對方行事謹慎,至少與姜青鸞的三次會面中,這位符王殿下都是人畜無害的姿態,特別是大司寇家的那次夜訪,如今讓青鸞這般嶄露頭角,確實於她不利,但這正是自己想要的。
常嵐走向青鸞,她讓身後的內侍將蒙面的紅巾遞給自己。
「殿下高了,常嵐夠不著。」常嵐在姜青鸞身後低聲說道。
姜青鸞含首,她盤坐下來,只覺得常嵐的手從她的臉側而過,袖口處是蘭的清香,這香氣十分別致,不似尋常公卿家愛有用檀香、麝香,這香氣是純粹的花香,也不是哪裡的香料,至少在符國時身為一國之君她並沒有聞過。
接著紅布覆在了她的眼上,常嵐的袖子不斷的在她耳邊撫動,隱隱覺得有些舒癢。
「殿下儘管贏就是了。」常嵐在青鸞耳邊低聲說道。
姜青鸞回過頭,只能透過輕微的光線看到常嵐的輪廓,她回答道:「公主怎麼篤定我會贏。」
「我說殿下會贏殿下就一定會贏。」常嵐說著幫姜青鸞整理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