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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狗,半晌,才認命地說:“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女子摟著大衛的脖子,和狗一起睜大眼睛發射賣萌光線,回答說:“沒有名字呀。”附帶一個大大的笑臉。
夏煦無法理解她突然而來的好心情,這笑臉和距離又讓他羞赧,只好別開眼睛問:“為什麼?”
“不需要唄,我住在這兒幾百年了,沒有遇到其他神,也沒有跟什麼人說過話,有名字也用不到。”她說完,臉上的笑似乎黯了幾分,低下頭輕輕地摸大衛的頭。
夏煦一哂,知道這不是個多讓人高興的答案,低頭看了她的手一會兒,問她:“起一個?”因為你現在需要了。
女子抬頭,嘴角上揚:“可以呀!”大衛也適時地汪了一聲。
面對這樣的燦爛,夏煦倒為難了,畢竟起個好名字實在不是一件易事。
女子倒不著急,很是雀躍地揉亂了大衛的毛,大衛舔她的手,然後一神一狗在床上滾得像兩個小孩子。
夏煦靈光一閃,起了逗弄的心思,問她:“叫‘小哈’”
女子按停大衛,嘴角仍帶著笑,疑惑道:“緣何?”
夏煦憋著笑:“這是‘大衛的朋友’的意思。”而且,願你日後笑口常開。
“嗯,是個好名字。”神明顯然沒有看穿夏煦的捉弄和小心思,由衷地誇讚夏大明星的起名技術。
很久很久以後,夏煦都會想起這個晚上,沒有值得濃墨重彩的波折,只有無限的靜謐,和他眼前微笑著的神明。卻比他人生中所有的相遇和離別都讓他懷念。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遇到瓶頸,或者說,對自己的寫作能力產生質疑,本來想先停了之後重開,但最後決定先寫完,再對語句進行大修,大綱和結局都已定,不會改。
☆、神明的疏離
那晚起了名字之後,夏煦又問神明這兩天消失的緣由,神明,現在該叫小哈,只是笑著望了他一眼,岔開話題道:“大衛困了,我帶他出去。”
夏煦不甘心,卻也知她不想答,只好作罷,但仍繼續問:“你明天還來嗎?”倒像是個終於遇到朋友,惺惺惜別的孩子。
小哈回頭,笑道:“我不會離開這裡。”卻不是不會離開他們。
夏煦搖了搖頭,想撇開心頭那點微弱的期待,又想起她曾說過受人所託,也不知是誰,便脫口問了出來。
小哈的手已經放在門把了,眨了眨眼,告訴他:“這個保密哦。”便開門走了出去,大衛始終乖乖跟著。
夏煦無法,終於閉嘴不問。
第二日,夏煦一出房,就看見狗窩被搬到了沙發旁,大衛醒了,直著身趴在小哈沙發邊。夏煦順著大衛望去,小哈側身睡在沙發上,仍是昨日的素色裙子,頭髮編成辯盤好,閉上眼睛的樣子很是嫻靜,嘴角不再帶著笑意,卻也少了幾分客套與疏離。夏煦低頭,突然有些難以形容的愉悅的感覺,如果一定要說出來或者物質化的話,他現在很想要獎勵大衛一盤紅燒肉。
“啊!不是我,我不知道它怎麼會在這兒。”護工解釋道,見夏煦盯著沙發的方向看,以為他在責怪狗窩的位置不對,雖然自己也奇怪這件事,卻趕忙解釋。
這句話將夏煦從某中奇怪的聯想中拉回現實,反應過來又對護工的話感到無語,夏大明星覺得自己雖然寡言面癱,但從來沒罵過人,護工的反應著實讓認知良好的夏煦感到挫敗。
故而在這種情緒中他錯過了小哈睜開眼的瞬間,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坐起來了。
睡得很好的神明並沒有伸懶腰,只是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說:“早呀。”大衛立時湊上去舔她的腳,神明一向是沒有穿鞋的習慣的。
鑑於大衛對自己都很少這麼殷勤,它的紅燒肉還是取消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