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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不對?”
沈七淡淡的說道:“你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只要告訴我殷天正的女兒是不是叫殷素素,她對我五師叔頗有好感是也不是?”從白龜壽的反應中他已證實自己說的都是事實,看來有些事情並沒有改變,現在唯一撲朔迷離的便是殷天正的女兒到底有沒有被殺,這可關係到張無忌的存在與否,一直是沈七心中一個疙瘩。現在遇到白龜壽,自然想要證實一番。
白龜壽想到沈七是武當派的人,既然很多事情他都已經知道,瞞他也沒什麼意思。沉吟道:“不錯,大小姐的閨名卻是叫殷素素,至於她是否對張五俠有好感,在下卻是不知。”頓了頓道:“你到底是不是武當派的人?諒武當派再神通廣大,這些事情也不會知曉,否則這些年來武當派尋找張五俠的事情可簡單得多。”
沈七聽到確有殷素素其人,心中頓時放下一塊石頭,整個人都覺得輕鬆起來:看來書中的主線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到來而發生改變。沉吟道:“我確是武當派的弟子,喚著沈七,家師姓俞。”
武當七俠中有兩位姓俞,俞岱巖身體殘廢,此乃天下人皆知的事情。白龜壽自然也有所耳聞,那麼沈七如此說來便是說明他是俞蓮舟的弟子了,想了想忽然哈哈大笑道:“江湖傳言武當俞二俠有弟子叫著沈七的,卻是個練劍不成的廢物,想來便是你了?”
沈七聽了也不氣惱,只是淡淡一笑,問道:“白龜壽,你來袁州可是為了周子旺之事?你們天鷹教在浙江起事便是為了響應周子旺。是也不是?”
白龜壽笑聲頓止,大聲說道:“不錯,你還知道什麼,一併說出來吧。”他對沈七能知道這麼事情雖感好奇,卻不如同之前的覺得詭秘。武當名門大派自會有自己的訊息網路,知道這些也不稀奇,只是由有一個孩子口中說出多少覺得有些意外。
沈七似在沉吟道:“殷天正雖然為天鷹教的教主,但仍屬明教護教法王,這些來明教四分五裂,教眾之人也是各自發展勢力,如今看來明教的實力最強,卻也最容易被瓦解!這倒也罷了,我只要知道五師叔的下落便好了。”向白龜壽叫道:“白壇主,你我深陷牢獄之中,這想出去自然卻是不能,得想個法子才是。不過你能將當日發生的事情告訴我麼?算我武當欠你一個人情,他日自然有所感謝。”
“嘿嘿…你這孩子倒是老成得很!”白龜壽笑了幾聲,牽動了傷口,咳嗽幾聲後不屑的哼道:“你當你是武當掌門麼?不過這話倒也中聽,比之那些自詡為正派之士的滿口空話要好得多。也罷,告訴你也無妨,至於能不能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當日謝遜為奪刀而來,在王盤山上大開殺戒,白龜壽僥倖逃的性命,卻也受了很重的傷,養了半年才好了些。不知怎的江湖上傳出想要得到屠龍刀,便要找白龜壽。一番下來,雖然有天鷹教在後頭做支撐,白龜壽還是膽戰心驚,根本就沒過幾天舒坦的日子,此刻向沈七娓娓道來,倒是輕鬆不少。
揚刀大會上,謝遜奪了刀之後,要將一干人全都殺光,武當張翠山雖然名門子弟,修為也自不凡,無奈和謝遜仍有較大的差距,和謝遜比試三場,僅僅以書法贏了一場。謝遜和張翠山到了後來卻是不打不相識,竟然惺惺相惜,結為好友。
誰知道這時候殷天正忽然出現,和謝遜鬥了一天一夜,最後兩人皆是身受重傷,白龜壽因此逃得性命。這樣下來,王盤山上張翠山反倒成了實力最強之人。看到兩人模樣,如果自己能將其兩人擊殺,勢必能在江湖之中達縣風頭。只是他不屑做這趁人之事,反而助兩人療傷,最後誠懇的向殷天正問道:“殷教主,你我本無仇恨,一切皆因屠龍刀而起。我三哥更是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