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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跟梁臨兩個人這樣待在一起,可能就會出現不太好的下場。
趙聞禮也告訴過我,我們沒有很長的時間來打抑制劑再讓抑制劑生效的。
我確實應該先給梁臨紮上一針。
我跟梁臨兩個人走到樓梯下底部,這個範圍的空間不算大,我靠內站在裡面,梁臨大半個身子就露在了外面。
梁臨把針劑盒子遞給我,他垂著眼睛緩慢地捲起了自己的袖子。
我板著臉給梁臨手腕綁壓脈帶,梁臨還笑話我說:「別這麼嚴肅嘛妹妹。」
我問梁臨:「如果別人全都知道了你是個oga,那會怎麼樣?」
梁臨頓了頓,而後語氣輕鬆地告訴我說:「可能就是不能當我們家的繼承人了?」
我嘟囔:「那又有什麼要緊的。」我一邊給工具做消毒工作,一邊思考道:「按照你媽媽的說法,肯定還有別的不太好的後果。」
「可能吧。」梁臨顯得有些敷衍地回答我。
經過反覆練習,我已經能夠非常好地把針頭準確地扎進血管裡了,我解開壓脈帶,把抑制劑推進梁臨的血管裡。
用消毒海綿壓住針頭後,我緩慢地把推完藥劑的針抽了出來:「你自己按著。」
梁臨的手指就按住了消毒海綿。我清理工具的時候,聽見梁臨說:「妹妹現在打針好熟練。」
梁臨說話語氣怪怪的,我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地告訴他:「那當然了,我都練習了這麼久。」
我這麼優秀的發言,竟然還讓梁臨的臉色變得不開心了起來。他直接鬆開了自己壓著海綿的手指,抓過我的手,反反覆覆地端詳了好一會兒,半晌吐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字來:「煩。」
我收拾好抑制劑後,把盒子還給梁臨。
梁臨收回盒子,蹙著眉頭,把東西放進自己褲子口袋裡,不大樂意地說:「妹妹以後只用給我的打針好不好?」
「我也不要給別人打針了。」我想到我最近晚上做夢,夢到的都是血管。如果我以後要給好多人打針,那我得多忙啊。我都不知道趙聞禮這麼忙,會不會覺得很累,覺得心裡壓力很大,睡夢中都是他的病人?
梁臨慢騰騰地「嗯」出了一聲,隔了一會兒,他微微直起了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位置。
我問他:「現在直接去休息室休息嗎?」
梁臨臉色有些泛紅,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而後又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不,等抑制劑生效。」梁臨告訴我說,「我現在感覺有些發熱。」
他說著又抬手按住了自己後頸腺體的位置,自我判斷地告訴我道:「腺體也在發熱。」
「抑制劑多久才能生效?」我沒忍住皺起眉頭問道,「上次趙聞禮給你打過之後,多久你覺得自己恢復了?」
梁臨垂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我感覺他這會兒眼睛發亮,像被清水剛剛洗過的葡萄,他沖我笑了一下:「我那個時候意識也不太清楚啊妹妹,沒有具體算過。」
看向梁臨,覺得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
梁臨就慢吞吞地給我補充了個答案:「但是趙聞禮不是說過生效時間在五到十五分鐘不等嗎,不會很久的。」
我哦了一聲,正在仔細端詳梁臨的表情。
就看見梁臨又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他甚至還用兩根手指捏開了自己脖下的扣子。
「熱。」梁臨告訴我說。
隨著他一個熱字吐出來,我感覺我好像我鼻尖好像聞到了一點兒味道。
我吸了吸鼻子,好奇地詢問梁臨:「梁臨,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
話還沒說完,梁臨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鼻子,他抱著我,沉著嗓子說:「我聞不到,應該是我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