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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硬是要找個理由的話,那就是喬婉長得好看了,合了他的心意,他看到她就看上了,抓心撓肺地想要得到她。
而喬家三番五次的拒絕和喬婉的倔強,更是激起了他的好鬥心思,非得到不可了。
林保盯著喬婉,喬婉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因為發育太好,看著就像是十六七歲的少女了,而因為神色鎮定而深沉,就完全不像是無知少女,她身上這種矛盾的混合,也讓林保喜歡。
他說道,“為什麼會看上你,五年前,我就看上你了,要問原因,還得去想當時的事情。”
喬婉微蹙了眉頭,五年前的時候,林保來汪家做客,見了她,當時他和她都還小,她也的確知道他當時表現出的行為是求愛行為,只是,那麼小,喬婉根本不會將那些事情當回事。
喬婉道,“本來成婚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家父母沒有答應,你卻這樣來逼我,是什麼意思。是非要把我逼入絕境不可嗎?你說你看上我了,就是非要把我逼入絕境?”
林保被她質問得愣了一下,他已經長得高高大大,神情間帶著堅毅,倒不像是扶不上牆的淫/邪輕/浮之徒。
林保在一愣之後,就又流露出了一絲咬牙切齒,“我家裡家資萬貫,你嫁給我,又哪一點辱沒了你嗎。我母親讓人對你母親說媒了好幾次,你母親總是拒絕,這是什麼意思。”
喬婉道,“兩人的姻緣,既然有個緣字,自然是說明你我沒有緣分。我母親自有她的打算,你卻不能因為此事就做出這種事情來逼我。這天下女子之多,林公子你一表人才又家大業大,想必很多人都願意和你家結親,你又何必來強求我。”
林保被她這輕描淡寫的話說得情緒激動起來,“你就是不願意是不是,說這麼多,其實就是不願意吧。你們喬家有什麼傲氣的資本?不過是做點小生意罷了,還以為自己是高門大戶嗎。我想要娶你,那自是你的福分,你卻這樣不知好歹。”
喬婉被他這般侮辱,倒沒有跟著情緒激動,反而越發鎮定,冷淡地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家就是如此了,大家自己過自己的日子,既然你看不上我家,又何必來求娶我。你問我為什麼不願意,這就是原因了,其實在你的心裡,並沒有將我當成同你同等的一個人,也並不是以求娶妻子的心來求娶我,只是覺得我是個玩意兒,你想要了,那麼就找個法子要去。而這個法子,你想到的就是娶我,雖然你要娶我,心裡卻不一定就是覺得我是可以當你的妻子的人,反而覺得你娶我,是高看了我,我應該感恩戴德地接受,要是沒有接受,那麼就是不知好歹。你捫心自問,你難道不是這般想的嗎。既然你這般想了,又讓我如何來答應你。我喬婉如若要嫁人,那麼,那個人勢必是十分尊重我,對我愛如珍寶,此生除了我不會有其他人,更不可能納妾的人。你有你的傲氣,我有我的傲氣,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
林保覺得自己心裡並不全是喬婉所說的那般想的,但是喬婉還是說對了一部分,他有些惱羞成怒地紅了臉,他其實比喬婉大了四歲,卻完全沒有喬婉的氣勢足,他現在才明白,喬婉所帶上的豔麗,完全不是容貌上的媚態的豔麗,而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一種傲氣,簡直不像個女人,而是像把鋒利的劍或者是刀之類,是一把兵器。
林保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喬婉目光堅毅又澄澈,繼續說道,“我想,你只是看到了我外在的容貌,所以要求娶我,但是人不只是有這個容貌而活的,我的心和性格並不如你所想那般合你的心意,所以,你還是算了吧。請你給張家舅舅說,不要出去亂說。”
她說到這裡,將袖子裡的剪刀拿了出來,神色間有種悍不畏死的銳利,“如果你們逼人太甚,我就自己劃破這張臉,我這樣做了,我想不會有人再相信你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