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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邊上僕人及賓客作證,其上恭房的時間大約在午時三刻上下,他先於曹山長離開,大約早了一刻,曹山長見狀既離開了,按照邏輯,他應該直接跟上柳太守若是中途去了換衣間換衣,既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時間,因為等他換完衣服再跟過去動手,柳太守自己恐怕也早已到了恭房且迴歸席面了吧,中間間隔時間足有半個時辰。”
“除非是柳太守在路上一直等著曹山長換完衣服歸來暗殺自己。”
柳乘虛面色變了變,卻道:“我在恭房耽誤了些時間。”
“吳大人家裡的席面吃食不太乾淨。”
吳侍郎:“”
他年紀一把,與之為敵多年,全憑對太子太子妃在場壓著教養才沒罵人。
吃食不乾淨?
老子馳騁沙場這麼多年,就是把自己吃死了,也絕不能在吃食上苛待今日到場的小殿下!
吳侍郎臉色憤恨,還得是管家跳出來反駁。
冤枉,天大的冤枉!
“我們老爺可在意今日壽宴了,食材且事先親自驗看過,處處謹慎,比往屆壽宴都在意呢,柳太守你何故如此汙衊我們大人!”
這話一說
羅非白察覺到言洄跟周燕紓都看了自己一眼。
她心裡苦笑。
程削此時也說:“而且羅縣令也說柳太守身上的傷確實是曹山長所為,這還不足
以證明他襲擊柳太守嗎?”
羅非白:“是襲擊了,但卻是柳太守先躲在換衣間襲擊去換衣的曹山長後者反擊,弄傷了柳太守,但因為中了毒,昏迷倒下,然後被運載到這邊,偽裝襲擊且暗殺柳太守。”
“證據就在柳太守的腳下,官靴上有紅泥,因為得掩人耳目,走的後院小路,那邊正在修繕園林,地面紅泥多,也不被賓客前去,而曹山長的靴子卻很乾淨,因為他是被人抬著過去的,雙腿不著地。”
“前院賓客跟僕人雲集,後院卻沒什麼人,甚至連僕人也多調到前院去照顧賓客,所以,你們如此行事也沒被人發現。”
“吳家有柳太守安排的內奸相助,比如那引曹山長去換衣間甚至提前給曹山長吃食中下藥的僕人,的確是引對了,但引的是柳太守躲著的換衣間。”
“柳太守儘可以說自己是不小心染上的紅泥,只是無聊去後院逛過,僕人也會抵死不認,然而再說一句,柳太守你在編撰曹山長率先襲擊你之事時,非要選擇事發之地在這裡,是因為在這裡點了火情,宴席上諸人才會清楚看見火煙,而且及時趕到救下被襲擊後奄奄一息的你。”
“不然你半點傷沒有,曹琴笙卻死了,固然迷藥毒性不好查,但你終究不好解釋。”
“白日無燭火,既是你們廝殺打鬥,也不可能碰到燭火打翻而引燃此地。”
柳乘虛此時立刻道:“我身上可無火摺子。”
此時監察院的人搜身,從曹琴笙身上搜出了它。
你看吧!證據就在這!
程削正要說話
羅非白:“屋內最早起火點有好幾處吧,因為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得起好幾處著火點讓屋子其熊熊火焰引起人的主意——所以是斷臂的曹山長拿著刀不斷襲擊柳大人,一邊不斷用左手上的其他手指頭夾著火摺子點火屋內各處,且還不忘將火摺子收到衣服內,柳大人則是左閃右躲,最後成功奪刀反殺曹山長?”
破綻,太滑稽的破綻了。
眾人一時恍然,對啊!
柳乘虛之前的口供聽著沒有問題,但結合火情,再看曹琴笙的斷臂
“柳太守真是老當益壯啊,作為一個文人,可比我這般從武的武人都要厲害得多。”吳侍郎反向惡毒嘲諷。
所以,設計一個案子,看著順理成章沒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