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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得不到。

學校不遠有一座廢棄的工廠，程子域經常去那裡，不知道藏了什麼秘密。

寧妍汾跟著他去過幾次。後來發現了他的秘密。

程子域的父親曾經在那裡工作，也死在那裡。他大約是在懺悔，他和一個不知羞恥的女生早戀，上了床，辜負了父母對他的期望。

從他開始躲著她那天起，寧妍汾知道，這男人那顆心，她是捂不熱了。

寧妍汾沒再去纏程子域。她臉皮厚，自信，都是其他男生給的。她的追求者眾多，壓根不需要為了一棵樹拋棄尊嚴。

她似乎有了新的目標。

沒多久，寧妍汾就和另一個學霸傳出地下情緋聞。週末還去了男生家，徹夜未歸。

程子域等著她的解釋。

她一句話也沒說。

寧妍汾本來就打算放棄，自然不會去向他解釋什麼。

他是個來者不拒的渣男，她做一個水性楊花的渣女。很公平。

可惜，越是抗拒什麼，越是容易被什麼打敗。她還是最喜歡他那張臉。還有他的那股勁，在她身上使不完的勁。

寧妍汾和學霸分手了。

男生問她：「為什麼？我哪點比程子域差？」

寧妍汾說：「你不夠悶騷，不夠冷漠，不夠面癱，不是天才。」

男生覺得可笑：「你直接說你還喜歡程子域得了。」

「對啊，我就是喜歡程子域。」寧妍汾覺得這有什麼好否認的，「可是他不喜歡我，你自己要來當備胎，怪我咯。」

「寧妍汾你這個渣女你會遭報應！」

「你也是的，明知道我跟他睡過，我失戀了，你趁虛而入，趁我醉酒帶我去你家想上我，不是？」

男生啞口無言。

寧妍汾嚼著泡泡糖：「明著渣跟背後渣，都一德行，裝什麼高高在上。」

她吹出一個泡泡。

泡泡「boo」地爆開。

程子域的臉出現在面前。

程子域拖著她，在學校後面的油菜地，壓倒了一大片油菜杆子。

寧妍汾抱住男人，笑得歡快：「程子域，你個假清高，你就一素質低下的流氓。」

程子域抵著她，踢開油菜花奮力衝刺。

寧妍汾大喊大叫。

程子域眸光冷冽，像是在看待此生最大的勁敵。

寧妍汾不叫了，舒服地躺著，用手指描繪他的五官。

程子域也不瘋了，冷笑道：「流氓配渣女，正好。」

寧妍汾又開始叫。

汗水滴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她笑得勾魂：「我是個渣女，你還不是離不開我。」

程子域掐著她的下巴：「你跟他做的時候，也說過這些話？」

寧妍汾錯愕了一秒，笑容燦爛，嗲聲說：「是呀。」

程子域眸中的冰刀子在火焰中崩裂：「寧妍汾，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那你要不要試試別的姿勢，我跟他用過許多。」她眨眨眼，「我教你呀？」

「閉嘴。」程子域捂著她的嘴，發了狠地沖。

寧妍汾覺得，一開始是她犯賤，後來，程子域也犯賤。

她身邊的男生，全都在他冷冷的注視下被嚇跑了。

他不讓她跟別人談戀愛，又不肯當她的男朋友。

看在他父母雙亡的份上，寧妍汾決定做善事積點德，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她再一次拿出那隻粉色信封，「喂，你要——」

程子域接過去，說：「可以。」

寧妍汾給程子域讀了一篇狗血言情小說。

「男主是個渣男，為了初戀侮辱女主，最後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