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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有胳膊環過，在身後的人貼上來的同時，笑面青江站得有些僵直。

&ldo;一會兒。&rdo;

聲音悶悶地響起，&ldo;一會兒就好。&rdo;

這樣的投懷送抱還是第一次。

……哎呀哎呀，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氛圍啊。

隱約察覺了些什麼，笑面青江輕輕嘆了口氣，抬手將自己掃到她面頰上的發尾撥到一邊。

&ldo;主人說的以前見過的人，又是能到這裡的身份，&rdo;脅差在這種地方總是超乎尋常地敏銳，&ldo;是那時候的那個&l;神&r;嗎？&rdo;

&ldo;如果我說，&rdo;堀口千里做了個深呼吸，&ldo;我不得不走‐‐&rdo;

笑面青江打斷了她的話。

&ldo;那我希望主人能幸福。&rdo;

在千里來得及再開口前，他轉過身。

她已經收拾好了情緒，方才透過布料的濕意彷彿只是錯覺。笑面青江的手指從臉頰上蹭過去，最後也只是低下頭，將她一側的長髮撫至耳後。

他這樣看了很久，久到堀口千里以為他會吻下來，但是他沒有。

&ldo;主人要離開的話，&rdo;還是那樣有些輕佻，卻足以聽出溫柔的笑意，&ldo;這還是留給更有意義的人吧。&rdo;

&ldo;……你在廢什麼話！&rdo;

千里惱怒得一把扯下了他的領子。

更有意義的人……不是就在這裡嗎！

在笑面青江訝異得微微睜大眼的視線中，蔓延開的不止是直接接觸產生的刺痛，還有牙齒撞到嘴唇的生疼。堀口千里心道動作果然應該再輕一點。

她聽見他嘆息似的問了句&ldo;主人真的準備好了嗎&rdo;，輕輕&ldo;嗯&rdo;了聲，下一秒，一隻手按上她後腦。親吻從唇角開始深入，意料之中加劇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可跟這相反，她開始生澀地迎合著對方同樣不甚熟練的動作。

到底還是顧慮著，這個吻結束得比預想中要快很多。

兩人分開時，堀口千里下意識用手背蹭了下嘴角。

……好疼。

她幾不可察地笑了一聲。

&ldo;真是個深刻得能記到下輩子的紀念。&rdo;

如果她還能記得的話。

明明那個時候就該明白了。

看著笑面青江眼中的複雜，千里想。

他曾經想要觸碰卻沒有那麼做的行為，那時候就該明白了。

塞林格說過，愛是想要觸碰又收回手。

&ldo;多謝了。&rdo;

她迎上他目光，&ldo;一直以來都是。&rdo;

&ldo;主人在這裡？&rdo;

聽著背後驀然響起的聲音，正坐在廊上的堀口千里一滯，然後才回頭看向了加州清光。

&ldo;不是已經十二點了？&rdo;她望迴天上的月色，&ldo;出來幹什麼。&rdo;

&ldo;現在遵守宵禁還有意義嗎？&rdo;

他反問回來，堵得千里一時啞然。

&ldo;都聽他說了啊。&rdo;她倒也不意外，不如說正是自己說不出口，才會讓笑面青江全部連始末一起代為轉達，&ldo;我正在想，如果堅持留下會不會有一點希望呢。&rdo;

加州清光沉默了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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