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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眉目。她肯定那就是初陽!
“姑娘,請問你找誰?有什麼事情嗎?”小葵惶急地看向來人,語無倫次的指著裡面那張照片:“那個,他在哪裡?我能不能進去看看?”也不管身後有多少小朋友好奇的目光,她衝進去幾乎趴在照片上看。
鑑定完畢,真的是初陽!
但是這位值班老師表示不知道此人在哪裡,連全名都不知道:“大家都叫他羅老師,但不是我們學校裡的老師,好像是馬校長的朋友。每年會回來一段時間教孩子們畫畫。這張照片是去年帶學生去參加少兒繪畫賽的時候拍的,那次我也一起去了的,拍照的就是我。”
小葵回頭望了一圈圍觀的孩子們,他們瞪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她,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學生怯生生的問:“阿姨,你知道羅老師在哪裡嗎?他什麼時候再來教我們畫畫?”小葵無奈地笑了一下,阿姨不知道,阿姨也在找他啊。
此時的小葵並不知道,或者潛意識裡刻意不去想,林宇和春生他們該是怎樣著急地在到處找她。
他們大概是在小葵離開一個多小時後發現她不見了的。開始以為她是出門到附近走走,買點東西,但是打了幾通電話都沒有接。又想可能是有什麼要緊事,來不及打招呼就走了。打回林宇和小葵兩個人的家,電話也一直沒人接,辛家那邊也說沒有回去,所有可能知道的人都說沒見到。林宇忽然緊張起來,和春生他們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期間不停的打小葵的電話,一直是“您所撥打的號碼無人接聽”。正在著急擔心,小葵的電話打了進來,剛響了一聲就斷了,林宇抱著電話喂喂地喊了半天,再撥回去就變成“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林宇的心從喜悅裡摔下來,終於失望地確定和小葵失聯了。
驅車趕回他們的家,期待門一開小葵就像往常一樣躺在沙發裡玩電腦或者彈琴,但是沒有。家裡異常冷清,臥室、衣櫥、鞋櫃,都和往常一樣塞滿他們的衣服鞋子,不像是離家出走。
辛巨偉和羅蕊也趕過來了。大家分頭打電話,動用各種生意上的、工作上的關係尋找小葵,唯一的收穫是有監控表明小葵的車子從西區出口上了高速。車子是小葵自己開走了,還是碰上搶劫被脅迫?聯想到新聞裡報道說最近治安狀況較差,有流浪人員街頭深夜遇害,林宇快瘋了。喝了一杯又一杯冰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有冷靜才能思考。
忽然有電話打進來,是春生。接起來,春生在那邊說:“林宇,我知道小葵可能去哪裡了!”林宇忽地站起來,壓抑著激動說:“哪裡?你怎麼知道?”春生儘量簡潔地說了自己的猜想:“小葵用過我的電腦,電腦裡儲存的一些東西可能被她看到了。她知道了初陽哥的訊息,估計是找他去了!”
“什麼什麼?”資訊量太大,有些反應不過來,林宇腦子迅速運轉:“初陽的訊息?小葵去找他?初陽不是……”
“小葵?初陽?!”辛巨偉和羅蕊已經吃驚地站了起來,緊盯著他手裡的電話。
一時半刻真是說不清楚,大家趕去春生家裡。春生愧疚地說:“是我大意了,但是我也沒有想到小葵會用到我的電腦。”辛巨偉揮手打斷他的自責,焦急地問:“孩子,你說說初陽的事!他,他沒有死?他在哪裡?這到底怎麼回事?”
春生知道是瞞不住了,搓了搓手說:“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哥具體在哪裡,前段時間他在尼泊爾的時候有過一封郵件,說回來以後交完差可能先去我們那裡下石羅村小學,或者見見雨仲哥再做打算。”
“這孩子真的還活著?他為什麼躲著我們?我們一直在找他呀!”辛巨偉激動地低聲喊。
春生看了一眼神色各異的幾個人說:“初陽哥又不是故意躲著你們,他說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又都以為他死了,他不想打擾你們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