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睏意襲來,夏淺汐說著說著眼皮漸沉,沒一會兒就依偎著南宮弦睡著了。
翌日晌午從鋪子裡回來,夏淺汐一邊給他擦臉,一邊向坐在旁邊的顧氏道:&ldo;娘,眼看天漸漸熱了,過幾日把阿弦身下的褥子抽掉,換上涼簞,免得他背上長褥瘡。&rdo;
顧氏撥動手裡的檀木佛珠,幽幽嘆了口氣,&ldo;阿弦這麼久都沒醒來,你一直悉心照顧他,毫無半句怨言,真是難為你了。&rdo;
相處這些年,她也看清了,這個兒媳,心地善良,賢惠大方,對兒子也是真情實意,以前是錯怪她了。
&ldo;娘,阿弦他是我的夫君,理應照顧他,我不覺得有什麼可為難的。我相信,阿弦他一定會醒過來的。&rdo;夏淺汐低頭,滾落的熱淚滴到南宮弦的手上。
兩人閒話幾句,出去忙活了,躺在床榻上的南宮弦的手指微微一動。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他長途跋涉,走了很久很久的路,他不知道往哪裡去,只知道不能停下,因為他心裡清楚地記得,有一個人在等他。
耳邊似有鳥兒鳴叫的聲音,南宮弦的眼皮動了動,掙紮了許久才睜開眼,許久未見的日光刺目,他忙眯起,適應了一下才又睜開。
他慢慢從床上挪騰下來,踉蹌著走到門口。
夏淺汐正坐在院裡的杏花樹下繡花,髻如晚雲,側顏貞靜美好。
&ldo;汐兒。&rdo;
夏淺汐捏著針線的手一頓,猶疑地轉過頭去。
&ldo;汐兒。&rdo;他又喚了一聲,眸含熱淚,深邃英俊的眉眼熟悉未改。
手上一鬆,一把未繡好的團扇扇面掉落在地。夏淺汐站起來,抬手捂著嘴唇,淚水從指fèng裡汩汩淌下。
她想笑,想說些什麼,喉頭像被什麼堵住似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一陣風吹過,樹上的杏花輕輕墜下,飄落如雨,瑰麗多彩的晚霞穿過樹枝在他臉上留下濃淡不一的光影。
他手扶著門框,吃力地笑笑。
&ldo;汐兒,我回來了。&rdo;
作者有話要說: 南宮弦:作者菌,你居然把本世子寫成了一個‐‐植物人!
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南宮弦:驚喜個毛線意外個鳥屎。
我(捂臉):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言歸正傳,正文部分到此結束,下面會有一個很長很甜的番外,這兩天抽空寫好就發上來。
☆、番外之莫離
&ldo;阿弦!&rdo;夏淺汐深吸一口氣, 定了定神,快步跑過去,扶著他的胳膊,夢囈一般啟聲道, &ldo;阿弦,這是真的嗎?你真的醒過來了?我不會是在做夢吧?&rdo;
南宮弦後背倚著門框, 借力撐著身子, 強光照得他眼睛刺痛,淚水不斷溢位, 因太久沒有開口說話,嗓音有些低暗沙啞,&ldo;我, 我昏迷了很久麼?&rdo;
想說的話太多太多,夏淺汐張了張口, 覺得自己的舌頭跟鈍掉似的,千言萬語梗在喉間,不知從何說起。
&ldo;娘,娘。&rdo;莫離跑進院子裡, 看到娘親身邊站著的男人,也是一愣。
娘?南宮弦瞪直了雙眼,看看小童, 又疑惑看向夏淺汐。
&ldo;阿離,快過來。&rdo;夏淺汐向小童招手,柔聲道, &ldo;快叫爹。&rdo;
莫離怯怯躲在夏淺汐身後,睜著一雙烏溜溜機靈的眼睛,仰頭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軟軟糯糯叫了一聲&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