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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厚在前面帶領,幾個家丁拖著半死不活的周良仁,陳長青等一眾人在後面跟著,從周府的中堂左側偏房按下一道石門,從中走進去。
周不厚介紹到:“大人,這裡就是周府的囚房,此地不是周家建造的,周家也沒有這個能力,大人剛才也看到了,您打死的那個,就是那夥賊人連同周良仁建造的,這兩年周家的生意做的越來越大,就是有這夥人的手筆。”。
說完,它又嘆了嘆口氣說到:“我周不厚,不是嫡子,是小妾生的,我爹在的時候,就不受待見,後來啊,日子也還行,平凡人的人生,那個不是這樣一輩子碌碌無為呢,不過還好,我讀了點書,後來在周良仁的運作之下,我就成了吃陽縣的縣令了,如今人生已經過半,我什麼都沒有,連兒子都不是自己的,呵呵。”一邊說,一邊帶著眾人來到陰暗的地牢。
還未到地方,就已經飄來了爛肉腐臭的味道,牢房裡到處都是半死不活,哀嚎的人,一股爛肉味令人作嘔。
整個牢房裡的人就像個屠宰場一般,一個完整的人都沒有,不是痴傻,就是四支部全了。
“大人,就是這了。”這下邊估計沒人了,估計是跑了,繼續往前,還有一個出口,那裡就是通往城外的一天通道了。
前縣令李願書還在前邊被關著,我帶大人去”說完,帶著一眾人去到牢房深處。
在囚房深處的一個牢房裡,一個黑暗的角落裡,蜷縮著一個人,勉強還可以被稱為人,四肢已經被折磨得扭曲,一張由透皮見骨的臉,雙眼深深的凹進去,見到人來,一臉畏懼,雙腿打顫不停,咿咿呀呀怪叫。
看著這一幕,周不厚嘆了口氣說到:“我也曾想救過他,可是我能說什麼呢?鍛骨二重的修為,被人家一巴掌都拍死了,我也想活著啊!”
他又看了周良仁一眼說到:“周良仁曾經也是讀書人,但是它數次參加鄉試考試都沒有中,後來作弊,當場事發,我爹花了大量的錢把他保了下來,但是也是被剝奪了所有讀書人的身份了,於是他就對讀書人越來越憎恨,後來啊,我也沒能再能讀書了!
周良仁曾當著李願書的面奸辱他的妻子,這幾年,一直都在折磨他,在他來之前,赤陽縣很多年沒有縣令了。”。
聽周不厚說完,陳長青說到:“你們都出去吧,去縣衙叫人來這裡吧這些人搬出去,告訴施無救能救的儘量救,不能救的,給個痛快,死了的,拉出去燒了。
讓林清同周不厚去接收周家的家產,清點,若有反抗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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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走過後,陳長青一把抓過李願書,真氣灌入,梳理他體內的暗傷,在李願書疼痛的嘶吼的情況下,數十枚鋼釘從體內被逼出來,從腳趾、手指拉出幾十只細細長長的長針,回正所有被歪曲的關節骨以及被敲碎的骨頭後。
再一掌拍出,李願書從口中吐出幾口黑中帶暗灰的血,再一次真氣灌入,以《回春訣》的執行的脈絡法訣,在李願書體內運轉,一刻鐘後,鍛骨境初期修為,李願書的皮包骨的樣子不見了,出現的是一個眼神空洞、死氣沉沉,身材修長極瘦,臉如斧鑿一般、年紀估計在三十左右的人。
做完這一切,陳長青背對著他說到:“本官陳長青,青陽郡錦衣衛所,副千戶;你欠我一條命,你現在還不起,但是可以慢慢還。
周良仁已經廢了,你心中又有恨,大恨,你恨的不只是周良仁,你恨的是這個世道,我也恨。
到現在你還活著,本官給你句話:為生平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陳長青說完,李願書渾身抖動,眼神慢慢恢復神采,嘴裡喃喃道:“為生命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為生命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