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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不要丟掉我。”
江狸說出口的話其實是體外脊椎所想對本體表達的情感狀態,然而在脊椎的自主意識影響到江狸之後,卻演變成了一種類似於缺愛的表現。
江狸下意識地緊緊抱住陸慎言,鼻尖蹭上陸慎言的脖頸,低低親吻著。
“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不要走。”
“我不丟下你。”陸慎言低低安慰,感覺江狸大半重心都在自己身上,他看向旁邊試圖衝破束縛的脊椎,站起來要抱江狸去妖怪診所。
如果現在這個時候還有誰是陸慎言可以信任的,那只有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李善了。
江狸還要來吻陸慎言,被他用手掌擋了回去。江狸就抓著陸慎言的手,難受地放在身上。
“骨頭,好熱。”
“再忍會兒,好嗎?”陸慎言耐心問道。
“你摸我。”江狸渴望地看著,“你來摸我,陸慎言。”
沒過多久,陸慎言就抱著這樣的江狸出現在李善面前,把李善嚇了一大跳。
妖怪診所宣佈歇業,只留下了唯一一間亮著燈的手術室,供江狸使用,江狸的面板被汗氣燻蒸得發紅,那身上的也不算衣服,最多算是布條。
他抓著陸慎言透過法術降溫過的手,低頭用臉貼著,能看見背後那一大片面板都泛著細密的紅,他又很小心地舔了舔陸慎言的手掌,希望著人再多給他一些溫涼感。
“陸慎言,熱……”溼漉漉的眼睛盯著陸慎言,讓陸慎言喉結一動,“陸慎言……”
來的路上,陸慎言已經用手幫過江狸一回了,但好像還是無濟於事,反倒是讓陸慎言自己忍得有些痛苦。
李善看著這幕,忍不住嘖了一聲。“陸慎言,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見外了。”
“滾。”
毛毯隨即落下,罩住江狸的身子,下一刻江狸感覺熱,又從毛毯底下鑽了出來纏陸慎言,陸慎言見狀抬頭瞥了李善一眼,李善自覺轉過了身。
“果然,一如既往啊。”李善搖搖頭。
“幫我找點涼水來,我先給他擦洗一下。”
“涼水在那,早給你備好了,”李善說,一邊拿起手術刀,“要想給咪咪換脊椎,首先就得把咪咪的次生脊椎給敲碎了取出來——取倒是好取,但這個重新連結的過程,麻藥或許會不起作用。”
“我知道。”陸慎言淡淡說。
“那你打算怎麼來?”
陸慎言不說話,只是把江狸翻過面去,江狸一下趴在手術檯上,仰起頭來深深地看著他,又想要湊近了來舔他。
“乖點。”陸慎言耐心安撫道,手指撓了撓江狸的下巴。
從江狸喉間就發出呼嚕呼嚕的享受聲,任陸慎言操作著不說話了。
陸慎言看著,眼裡多了些笑意,他把江狸的手腳束縛在手術檯上,看見江狸屁股上那截斷尾正溼漉漉地垂著,毛巾絞乾了水,一點點擦洗過那裡,江狸的身子就被涼意侵襲得一抖一抖。
順著尾巴根往上擦洗,脊背上燒紅的痕跡都淡了不少,江狸的眼睛一直看著他,一眨也不眨。
“還難受嗎?”陸慎言問。
“喵。”
“不難受了就好。”
陸慎言把毛巾扔回水盆,接過李善遞來的麻醉針,他一邊摸上江狸的臉頰,指腹輕輕摩挲著,一邊快準狠地紮了下去。
江狸才剛剛舔上陸慎言的拇指,低低哼了一聲,眼皮就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他昏昏沉沉看向陸慎言,最後一眼只看見陸慎言站在那戴上了橡膠手套,隨即一切都昏暗了下去,陷入重重的倦意當中。
他被麻醉得昏昏沉沉,忘了陸慎言要做些什麼,但這一幕倒有點像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