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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鋪裡隨意擺幾桌,就當是婚宴了,沒對外大肆鋪張,您自然是不知道。”哼。
“那請你夫君出來讓我瞧瞧,若是真的,算我失禮,我向你賠罪。”流氣公子仍是一臉不信,會順著她的語意接話,是帶著些許逗弄,以及等著要看她謊言被拆穿的羞窘,她臉紅起來一定更美。
“行呀。”歐陽妅意老早就想好物件,只有那一位,不做第二人想。
滿臉困惑的古初歲被推出來了。
“我夫君,請多指教。”歐陽妅意輕挽古初歲,在流氣公子面前福身嬌笑,眼眸裡全是挑釁。
“誰知道你是不是隨手抓個人來湊數?”流氣公子眯眸,話才說完,便見歐陽妅意纖腳一踮,噘高的粉唇,吻上古初歲來不及反應而微張的嘴。
好軟。
歐陽妅意帶有花香的唇脂味兒,竄進古初歲鼻腔與口中,吸吮著的蠕動,在唇心搔癢,更緩緩爬進血脈,刺激了背脊深處的麻意,他一開始的被動正在改變,她勾攀在他頸後的柔荑酥軟無力,改由他接手,按緊她線條優美的頸背,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密合得更近,他無法再滿足於被輕輕咂吮著,她溫暖的檀口,誘人鑿探深掘,埋首於甜蜜之間,他蜷住她的舌,稀罕地發現二話不說便主動強吻他的歐陽妅意竟害羞起來,在他頸後的白玉十指無助絞揪,與他糾纏的小舌,怯生生顫著。
眼前熱辣辣的景象,造假不來,流氣公子即使仍想指控歐陽妅意誆騙他,也找不到著力點,因為纏綿的那兩人,哪像騙人?明明就是一對情人!
“走!”流氣公子憤懣地甩袖走人,喝令周遭護衛跟上他,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又浩浩蕩蕩走。這股窩囊氣,今日暫且嚥下!
只是……吻著美人兒的那個男人,怎麼有些眼熟?
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曾在哪兒見過——
溼濡濡的吮吻、喘吁吁的氣息,在流氣男人走後很久很久很久才平緩下來,古初歲以額抵向她的額心,彼此吐納近得撩過肌膚及髮絲。
“……你還沒告訴我,你急著拉我出來要做什麼?”他現在終於有機會問清楚。
她仍在喘氣,肺葉出氣多入氣少,正微微刺痛,可心卻像剛蒸熟的包子,暖呼呼、白膨膨、軟綿綿,在發脹、在柔軟著。
“有個傢伙想調戲我,我同他說,我成親了,他不信,要我把我夫君帶出來給他瞧瞧。”可惡,剛那傢伙說要向她道歉,結果人跑了她都沒留意!
“於是找上我?”還吻了他,目的是演場戲給別人看?
“不然膩希望我找上別人?”她挑眉反問他,立刻得到他迅速的搖頭否決,那認真的模樣,有著好幾分稚氣,她哈哈笑:“我唯一人選只有你一個,臨時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找。”
情人間的話語,她說來臉不紅氣不喘,說得多麼理所當然,他喜歡她的坦白,她不像他,會悶著話、會藏著秘密,她像澄澈剔透的漂亮水玉,毫無雜質,一眼就能看清她,雖然乍聽之下彷彿她不知羞地調戲著男人,實際上,她只不過在陳述她最真實的少女心事。
“不過,剛剛強吻你那件事,我不道歉,絕不道歉,因為,總有一天我一定會那樣做。”歐陽妅意的本能畢竟沒忘記自己是個姑娘,撂話的同時,雙頰微微紅了,鑲在芙蓉一般的俏顏上,煞是好看。
“歡迎至極。”他的唇,抵在她鬢邊,沙啞也低緩地道。
他被她養壞了,也會開始反擊,她調戲他,他的回嘴,同樣能令她招架不住,她臉上色澤又更鮮紅一些。
“古、初、歲,你要是敢被其他姑娘吻去,又說什麼歡迎至極的渾話,我一定會扭斷你的脖子!”末了,她只能用惡狠狠的威脅來掩蓋自己臊紅的微弱氣勢。
“我唯一人選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