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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問:“陸府有個高手對嗎?”
“我不確定。”陳橋也不瞞她,將自己的判斷全都說了出來:“我只是覺得那個角落有人,我倒希望是我感覺錯了。若是沒錯的話,那個人的武功應該是遠在你我和陳厭之上的。”
陳橋說得模糊,祁斯遇卻心下了然了。陳厭是他們這一代的翹楚,武功勝過他的人寥寥無幾,而她所懷疑的人碰巧是其中之一。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再過兩日就會有分曉了。”
祁斯遇說完又擱下了手中的筆,這封信她現下反倒不想寄了,畢竟真相未明前說再多也無益。
陸知恭恭敬敬地給面前的人奉上茶,然後開口彙報:“許先生,那位小郡王委實讓人捉摸不透,這兩日連驛站都不曾出,屬下實在難做判斷……”
被稱作許先生的人抬手打斷了陸知的話:“那位爺的事你不必過分操心,主子也沒想到他會路過這兒。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愛管閒事之人,早點將這佛送走就是了。”
說到這兒許方臉上突然出現了奇怪的笑容,“畢竟中都還有更有意思的事等他呢。”
三日後。
祁斯遇懶得同陸知打太極,巳時便直接去了於太守的祠堂。讓她沒想到的是楊子書會在這裡遇見熟人。
“您是於歷世叔吧?十幾年前在楊府,我們見過的。”
鬢髮有些白的男人點點頭,又問道:“正是在下,只是不知這位公子您是楊兄什麼人?”
楊子書恭敬地行一拱手禮:“在下楊子書,楊展正是家父。”
說完他又退了半步站到祁斯遇身旁接著介紹:“這位是祁小郡王,都國公之子。”
於歷聽到都國公三個字眼裡燃起了一些光亮,語氣也頗為激動:“若您真是祁哲兄的兒子,能否給我兄長一個公道?”
祁斯遇試探地問:“您兄長可是於隨於太守?”
於歷眼眶紅著,連忙向祁斯遇行禮:“正是。”
祁斯遇卻攔住了他:“此處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若於太守之事真有蹊蹺還請您隨我回驛站說吧。”
祁斯遇推門而入時被留看“家”的陳橋正在練刀,見是祁斯遇回來了他立刻扔下刀問:“公子不是去觀禮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發現了一些事,又有客人,就先回來了。”
陳橋早就注意到祁斯遇身旁的陌生男人,也知道他們定是有什麼要緊話說,所以行了禮說了句“我先去沏茶”便轉身離開。
“我去幫他。”
祁斯遇看著陳橋陳厭兩人的背影,心裡總覺得有些奇怪。楊子書見她失神,忙問道:“小郡王不舒服嗎?”
“沒有,大家進屋吧。”
於歷的話很是沉重:“我是兄長的功曹,這麼多年一直陪在他身邊,所以兄長的身體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他是被奸人所害,才會英年早逝。不過兄長對此早有預見,留下了一封手書讓我去找您的父親都國公。”
聽到這祁斯遇忍不住奇怪:“於大人早知會出事為什麼不離開避禍?”
於歷苦笑搖頭:“他總是這樣,寧折也不彎。約是兩年前淮安來了位貴人,想讓兄長幫忙動員灰戶為他燒灰。可兄長說是這山養育了淮安,若是盲目過度開採山體恐有崩勢,到時候傷的還是百姓。
可貴人心裡哪有百姓!灰戶心裡哪有旁人!兄長不幫忙,他便尋了陸知那個肥頭大耳的蠢貨做事,還提拔他做同知意圖分兄長的權。鄉紳也多有動心者暗自幫著開採,自家養窯養灰戶。”
“可是我瞧著百姓對於大人很是愛戴,就連鄉紳都願意出資建祠。”
聽完楊子書的話於歷冷哼一聲:“那是他們遭了報應!淮安早年靠山吃山,居民家裡多奉山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