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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由,還是莫要傷人性命才好,先離了此處再做計較。”燕雲飛連忙應道:“柳兄說得極是,只是此時只怕救不得其他人。”說時,又是陣陣慘叫傳來。
未及多想,頃刻間各弟子像是都朝三人圍了過來,各色兵器皆有,各派掌門此時也衝了上來,三人再不作計較,直往房中退,而後自窗子跳入後院。
而三人一落地,也即時有人從旁圍了起來,三人立時奮起相鬥,只是不願傷人性命,雖自神勇,那各派弟子猶是不懼,打倒一批,又是一批撲上來。
此時天色已黑,所見度極微,閃電雷鳴仍自不斷,風亦仍自猛烈,大雨下得亦急,三人不願多做糾纏只好仗著輕功,躥入狂風暴雨之中,身後之人,雖是氣憤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三人沒於黑暗之中。
而三人在雨中奔跑了多時,來至一僻近破廟,推開門去亮了火摺子,卻是無人,倒有些乾柴置於牆角,像是附近村民暫放於此處,當下連忙生起火來,想起方才這場打鬥,心裡猶自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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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客棧中,除了幾大門派的弟子,已經找不到外人了,可憐掌櫃的剛開始還以為攬到了大生意,幾番下來銀子沒有撈著,如今反倒賠了性命,而最無辜的莫屬此間客棧的投宿之人,此時天氣,風大雨大,電閃雷鳴不斷,卻未能阻嚇到這些草菅人命的各派弟子。
天色更暗,伸手不見五指,不知何時客棧門外多了十數輛大馬車,裡面的人正不斷的往車內裝著東西,一道閃電劃過,襯映出的是幾個人在吃力的搬著屍體,而這些人正是方才在望月客棧談判而後又忘情拚酒的人。
一聲低沉的聲音吩咐道:“夜裡出不了城,就在南郊尋處僻近地埋了,切勿讓人瞧見”。駕車人應了聲,跨上馬車,而後數人跟著上了各自的馬車,狂風大雨依然不停,片刻間,閃電再劃過時,望月客棧門口又是空無一人。
客棧內仍亮著燈光,讓人一種賓客滿門不願歸的狀況,可誰知道里面做的是如何勾當,一樓的大堂上,兩張桌子並在一起,七派的掌門以及此次的調解人關中大俠白當賀,八人相當無語,白當賀原本漲紅的臉,此時已變得死白色,今日的結果,只怕他做夢也未曾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了不說,更連累了慕容小飛莫名慘死。
而金虎莊主韓先庭此刻仍躺在地上,八人尚不知如何處置,有人想過將屍體儘快燒了,有人提議尋個僻靜處埋了,也有人說直接送去金虎莊說韓莊主在做調解時被人突襲,因而被一擊即中喪命於望月客棧,順勢將此事嫁禍方才衝出去的三個人。
關於那三個人,掌櫃的帳本上並沒有詳細記載,只簡單的記載了門牌號,兩男,以及質押的銀兩數目,既便交手了數十回合,也沒有人看得清來路,況且三人只以巧力逼開眾人,也未露殺招,的確讓人難以揣測是何門何派之人,但在座的八人卻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三人的武功都很高,至少在座的沒有人是其對手。
如果貿然的去追查那三個人,未必討得到好果子吃,要是對方的來頭便如金虎莊這般,那此番所捅出的災禍,各派只怕再也無法收拾。
夜、在黑暗中走向更深的夜,窗外的雷聲似已停歇,狂風和大雨卻依然滴嗒的下個不停,雨水敲打著門窗,更似敲在了此時桌前八個人的心上,各派弟子早已收拾妥當,整間客棧已是煥然一新,疲累的弟子各自坐在角落或者臺階上等待著發號者的主意。
又過了許久,客棧的兩扇門不知為何被風吹開了,狂風夾著雨水飛灑在八人的臉上一陣冰涼,也吹熄了大堂裡的油燈和那根大紅燭,而此時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