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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姓霍的打木頭啦?&rdo;我聽得火不下一處來,木頭受欺負,怎麼連一字都不跟我說。&ldo;後來怎麼了?姓霍的有沒有去道歉?&rdo;
&ldo;當然去道歉了,那時張堅要高考呢,尊尼每天都等他放學,送他回家。後來我問尊尼,你是不是打人家了。&rdo;
&ldo;他怎麼說?&rdo;我急得不行,如果姓霍的真欺負了木頭,我也不能忍下這口氣。佟童是他的好友,木頭也是我的好友。我不能聽到了,也當不聽見。
&ldo;他說他就和張堅哥哥做了愛做的事,我聽不懂,我再問他就不說,還說我太小,長大了就會懂。哥哥你說,他什麼意思啊,做愛做的事一定是開心的事,為什麼張堅哥哥會屁股痛,還不理他?&rdo;
佟童嘰嘰咕咕說了半天,我總算明白了他想問我姓霍的和木頭究竟做了什麼。姓霍的不說,我也不會說。我吞了吞口水說:&ldo;他騙你玩呢,可能是失手打著了才會痛,你別亂猜。&rdo;
我解釋得儘量心平靜氣,佟童他正處在發育期間,他有沒有遺我還不知道,他是個透明的小孩,總不能被大人的事汙了耳朵。
&ldo;哦。&rdo;佟童太好奇了,他睜著眼睛想了半天,&ldo;哥哥,我哪天就長大了啊?怎麼我的小jj還沒有尊尼的大,他說我能長到和他的一樣就是大人了。&rdo;
我越來越聽不下去,姓霍的成天都在教唆小孩子汙糟糟的東西,我按了他的嘴說:&ldo;別聽他的,什麼大和小,這都不是你管的事,順其自然就好了。&rdo;
&ldo;嗯,知道了,哥哥,我不說就是了,你別生氣。&rdo;
佟童真的很聽話,他拿出豬糟,裡面是我買給他的葡萄,一顆顆大而飽滿。佟童剝了葡萄皮塞進我嘴裡,我知道這是他道歉的方式,我接受了他的好意,然後看他吃得很開心。
☆、第九章帶佟童回家
第二天,我們收拾東西回家。我的家在另一個水鄉城市,坐高鐵也要一個多小時,佟童路上很興奮。他趴在窗邊,仔仔細細看每一段路過的風景。我怕他無聊,下了幾部他喜歡的科幻電影留在平板裡。而佟童卻無心管這些,他除了拉我看窗外水塘上的白鷺,就是把頭靠在我胸口,要我給他餵留在冰箱裡的最後一個切成小塊的芒果。
佟童吃得開心,我也餵得開心,沒有姓霍的在旁邊,我覺得我們倆好像真的情侶。我們親密無間,可以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我很享受佟童對我的依賴,他什麼事都會徵求我的意見,而我始終不能說出心底的想法。
列車的時速一直穩定在190公里,消耗在旅途中的時間並沒有多少無聊。到了車站,天色已黑。我一手拉著佟童,一手拎著我倆的包。家鄉是座縣級小城,人不算很多,但依舊跟得上形勢。主要是地理位置的優越,使她總是走在其他幾個小城的前列。車站外,接我們的是我哥,周俊。
周俊大我七歲,我還有個姐姐叫周霞。問我為什麼會有兄弟姐妹,這得說上一整天的故事。我媽十八歲高中剛畢業就被我爸給娶了,奉子成婚在那個年代是不光彩的事。再後來我媽說一個孩子寂寞,於是我哥裝了一陣子癲癇患者就有了我姐。至於我的出現,是個意外。我媽懷我時,正好發高熱如果做手術會有生命危險,於是我幸運的留了下來。
父親周澤海是中醫,母親夏瀾開了間小花店,哥哥姐姐都有了工作,生活不是很富裕,但絕對幸福。
佟童跟我回家,見了我媽居然叫姐姐。我兩手還拎著東西,我媽笑得花枝亂顫。四十多歲的人了,成天打扮成二十多歲人的樣子,也不嫌臊。我媽推我,回家連招呼都不打,算哪門子兒子。我說,他都喊你姐了,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