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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說:“我的意思你就掛一個帥的虛名,只要在城牆上就行,若是見到有修士出現或者妖獸什麼你再動手。一方面你的身份是寵妃,也能穩定軍心,一方面你是我方修士,就算不考慮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也考慮儘早結束戰爭就能讓百姓安居樂業。現在還可以供應兩方軍糧,但如果打持久戰就必定要增加糧稅,這時候就算是國內的百姓也要受苦。”
娘娘說:“既然你們想好了,我去便是,給我造一身盔甲。其實,我也對花家軍有仰慕,我也想試試那般的英姿颯爽。”
皇帝點點頭,皇后也笑了。
皇帝說:“我們打算去相國府吃烤羊,夫人要不要去?”
皇后聽到皇帝說“夫人”心裡一咯噔,但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娘娘。
娘娘說:“不了,我不愛見人,你知道的,會沾染因果。”
皇帝高抬兩手說:“好吧!不勉強,我們走了。”說罷拉著皇后的手走了。
娘娘自言自語地說:“要不是與你有百世因果,我也不願意在這裡做你的這個礙人眼的娘娘,我的帝君大人你什麼時候才能渡劫完呀!”
齊相國倒是還如那天一樣恭敬的等在相府大堂,皇帝擺擺手說:“家宴而已,不要拘謹,你的妻子和兒女們呢?出來一起吃烤羊肉,吃飽了再回房。”
齊相國說:“都大了,早就分府別住了。妻子年前也病疾過世了,只是一直憂心很多事,在京郊下葬,沒能正式起靈帶回老家去。”
皇帝說:“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宮裡說?自然是要一番安排的。相府夫人能受國禮祭奠!”
齊相國眼含熱淚對著皇帝皇后拱手作揖,還真就把住得不遠的孩子和小妾生的兒童叫來吃飽了才離開大堂。
下人換過茶盞,便都被遷下去了,將大堂都拉上厚厚的冬日帷帳,不僅暖和,而且隔音。
皇帝這才進入正題,說了一下要發兵南國的局勢。
齊相國聽後沉默了一會,看看皇后。
皇后心領神會說:“我也會努力籌集軍糧,只是兩邊都需要軍糧的話,以現在的儲備,也就能頂半年,便要換成最高賦稅才能繼續維繫戰事了。”
齊相國兩腿一軟,向皇帝拜了個五體投地。
皇帝說:“你這是要有什麼求我了?”
齊相國說:“雖然我是一國之相,但這戰事其實我並不看好我國的國力。南國不足為據,但若是定南王那樣懦弱的君主,只是守城可靠一方百姓,若是打仗,便不堪一擊。北國拉動這場戰事是因為他們積攢了二三十年的糧草和駿馬,不過是找了個藉口。本來他們是要東去,但如今東邊司馬家有如神助,誰都怕他們。不得不說,我們也年年繳稅貢,才得這太平日子。司馬家想看我們兩家內鬥削弱了實力,便能一舉拿下,不費一兵一卒,百姓只能臣服,皇室只能躲藏,這仗打不得呀!”
皇帝說:“人家的兵都到邊境了,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打呀!這幾日我在朝堂上也沒見你與大臣們吵出什麼所以然,你如今這般又說一遍,是有什麼不可明說嗎?”
齊相國挺直腰板堅毅地說:“請皇帝皇后放棄京城,退到涿水郡,禍水東引,等到北國版圖大於司馬家的兒子們之後,他們就會被吞併,到時我們用銀錢布匹討好司馬家即刻回到京城。”
皇帝來回踱步走了走,皇后也沉默了。
皇帝問:“就只能這麼窩囊?沒有別的辦法嗎?”
齊相國說:“若是全力打,的確可以撐個一兩年,甚至可能南國能被我們打下一半。但京城我們是勝也保不住,敗也保不住的!”
皇帝看看皇后,又來回踱步說:“我現在有三位化神期修士庇佑,下面還有十幾位金丹修士。難道不是該得到實力的眷顧之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