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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斯尉從容應道。
「訊息發布的時間就在阿道夫死後,」麗塔警惕地打量著兩人,「你們這是早有預謀?」
「什麼預謀?」克雷特反問,低沉的煙嗓中滿是莫名其妙。
「你們計劃殺死阿道夫,然後讓克雷特名正言順地繼承遺產。」麗塔說著說著,眼神逐漸冷了下來,「沈隊長,我太低估你了,沒想到你這麼有心機。」
沈斯尉:「……」
他抽了抽嘴角:「哈?」
「你們計劃這件事多久了?救阿莫爾是不是也是你們的陰謀?」麗塔冷聲問道,「我知道你們跟夜鶯有聯絡,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們一手策劃的?」
簡直越說越離譜。
要是沈斯尉有這種玩弄權術的能力,他至於安心當個軍人?
這麗塔也真是個奇人,剛剛還因為阿莫爾的事嚇得不輕,結果一涉及到遺產的問題,她立馬又恢復了戰鬥力。
「我們沒有殺阿道夫。」沈斯尉不慌不忙地說道,「如果我們要採取這種手段奪權——誰擋我們的路,我們就殺誰,那麼你,以及頂層的所有人,早就死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如果你不瞭解我的能力,可以找人打聽打聽。」
麗塔的身體小幅度地往後仰了仰,收起了剛才那股咄咄逼人的氣勢。她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如果沈斯尉和克雷特想殺她,那會比阿莫爾更加可怕。
「但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裝鎮定地看著克雷特,「阿道夫死後,受益最大的人的確是你。」
「我還要說多少遍,」克雷特皺著眉頭,滿臉都是不耐煩,「我不稀罕。」
沈斯尉生怕克雷特說出他稀罕的只是結婚而已,連忙接話道:「公佈身份只是為了推動公投的事,沒有人會覬覦你的遺產。」
麗塔緊繃的雙肩終於放鬆,但她又露出了迷茫的眼神:「那到底還會有誰?」
這一來二去,她似乎快要被搞瘋了。
沈斯尉說道:「先等等侍衛的調查結果吧。」
和麗塔分別後,沈斯尉和克雷特來到外面的草坪轉了轉。
其實監控攝像頭的覆蓋面已經很廣了,但草坪上有不少園藝景觀,只要用心,還是能找到一條避開所有攝像頭的路線。
兩人找了一張長椅坐下,遠遠地看著燈火通明的別墅,克雷特問道:「你覺得兇手是誰?」
沈斯尉重重地撥出一口氣,實話實說道:「不知道。」
「可能是麗塔。」克雷特舒展著雙臂,搭在長椅的椅背上,「說不定剛才她在演戲。」
「不是沒有可能。」沈斯尉頭疼地仰起腦袋,將後頸搭在克雷特的胳膊上。
「也可能是阿莫爾。」克雷特又說道,「這個地方很適合捉迷藏,他肯定小時候就知道該怎麼躲避監控。」
「或許吧。」沈斯尉說道,「但他出行記錄怎麼解釋?」
「我也不知道。」克雷特聳了聳肩,「隨便猜猜。」
「親愛的,你就別給我添亂了。」
沈斯尉的這聲「親愛的」,本意只是想讓克雷特老實下來,別再讓他的思緒更加混亂。
但誰知克雷特不僅不老實,反而坐直身子,看著他問:「你叫我什麼?」
「沒什麼。」頸後的胳膊移了位,沈斯尉也只得豎起腦袋。
「我都聽到了。」克雷特皺眉道。
「聽到了你還問。」
「我還要再聽。」
「過了就沒了。」
克雷特顯然不會輕易放棄,他湊近沈斯尉,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但這時他的通訊器突然振動了起來,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垂眸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