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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澤以為他就此消停了,卻在幾天前無意間看到了孟珩未熄屏的手機頁面。
趙顯都說了不用擔心,可孟珩還是在網頁上找醫生胡亂地問。
謝澤勸了他一次,發現沒用之後也不再說了。
他比孟珩還難受,疼不疼都先不說,主要是看著孟珩因為他這麼傷神,他是真的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這兩天他能自己活動了,壓在心裡的石頭才終於鬆了些,至少孟珩不用再跟著他的作息一起熬,不用在聚精會神畫畫的時候突然停下扶他去廁所。
「謝澤。」孟珩略略抬眼與他對視,眼中是說不清的繾綣,「別再騎了,行麼?」
謝澤受不得他這副樣子,怔怔吞下口水,嗓子沙沙得疼,「不騎,不騎了。」
他的胳膊還舉不起來,只能低下頭與孟珩額頭相觸,「別怕,別怕…」
他們倆是吃過午飯來的,趁著今天難得出門,乾脆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乾淨,孟珩開著車帶謝澤去了交警隊。
這幾次打電話溝通的老交警不在,給他們做筆錄的是個年輕人,他看謝澤還需要人攙扶著進來,也就沒讓孟珩出去等。
筆錄無非是那麼些問題翻來覆去地問,最後簽字確認的時候謝澤問:「我們這個怎麼判啊?」
「回去等訊息吧。」對面公事公辦道。
孟珩皺眉出去,招呼都沒打一聲,玻璃是透明的,謝澤見他打了個電話,全程眉頭都沒鬆開,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也不進來,在外面緩緩吸了根煙,搞得謝澤也有些菸癮上來。
煙燃了還沒一半,就看見遠處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迎過來。
謝澤往他肩上一掃,三花兩槓,還是個官兒。
官兒上前跟孟珩打招呼,孟珩給他遞了根煙,倆人就聊起來了,至於說了什麼,謝澤和做筆錄的小警察都好奇,倆人支稜著耳朵聽,可這大厚玻璃的隔音也不差,模模糊糊的什麼也聽不清。
「我沒想請您開後門。」孟珩最厭煩和這群人精繞圈子,直白道,「您和我也沒交情,要是真讓您通關係來的就得是我哥了。」
官兒吐出煙霧,嘿嘿一笑道:「小孟公子說這話見外,孟總不來我也要給你面子呀,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沒別的意思,就讓您幫忙盯著點兒,時間別太長。」
「那肯定那肯定。」眼珠子精明一轉,試探道,「裡面這位是你?」
「我物件。」孟珩掐了煙,懶得多言,最後說,「千萬不用搞特殊,我只要真結果。」
「是是,我剛也聽人說了一嘴這事兒,擺明瞭不是你這位…小兄弟的——」他還震驚著,說的話凌亂沒有邏輯。
孟珩不想聽官話,打斷他:「那就辛苦您,我先進去了。」
他倒是進去了,留下另一位在風中凌亂。
孟家這兩個兒子到底怎麼回事啊?老大當年被一個男人逼婚,這事鬧得滿城風雨,後來一夜之間所有的知情人都三緘其口不敢提及,這剛消停沒幾年,老二又搞上個——他透過玻璃看了一眼坐在裡面的圓寸男人——又搞上個看著就不靠譜的小痞子。
果然,再有錢的人也有煩惱。
謝澤今天活動量過大,回去的路上遇到個小拐彎鎖骨都鈍鈍的疼,搞得他後半程渾渾噩噩。
還沒到家孟珩就收到他哥的微信,等紅燈的時候他掃了一眼。
孟乾問他去交警隊幹什麼,有沒有需要他幫忙打點的。
呵,老狐狸。
他就知道這一遭之後今天一起抽菸的人得去他哥面前賣面子討好,只是他沒想到能沒臉沒皮到這個地步。
事兒還沒辦呢,先去邀上功了。
謝澤今天累著了,到家之後簡單擦洗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