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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上次抓到他，是他警察的職責情有可原，可是如今他明知道你在為他改邪歸正，放棄了這麼多，卻在最後關頭把你一網打盡。說實話我都有些不能相信。”
顧雲笙摟上陳進的肩膀，“是我看走了眼，卻把你也害苦了，你老媽還一個人在中國，等我們安頓下來，我託人去接她。”
“不用，”陳進眼角也有些溼潤，“我媽那麼大歲數了換地方不習慣，再說我們本來就和警察是死敵，也總要承擔敗了的風險，哪有什麼好抱怨的。”
“是啊，”顧雲笙笑的滿是苦澀，“我和他，本來就是死敵。我妄想改變這種關係，是我太天真了。”
“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林楓？說到底，總要給兄弟們一個交代的。”
顧雲笙點了點頭，“我要的東西找到沒？”
陳進想起了過來的目的，從腳邊把袋子遞給他，“在這，但是這恐怕太輕了。”
“林楓是個堅強的人，酷刑用在他身上也收不到什麼成效，他只有唯一的一個弱點，”顧雲笙的聲音越來越輕，“而我恰好知道。”
再次見到林楓的時候，他的臉已經被清洗乾淨，頭上和腿部也簡單的貼了紗布，顧雲笙沒有問，也知道這是陳進做的。
林楓見到他很平靜，仰面躺在潮溼的地上，看著低頭俯視他的顧雲笙，“能告訴我船要開到哪嗎？”
“一會你就知道了。”
“這次又想怎麼對付我，還需要特殊服務嗎先生？”林楓自嘲的笑了起來，卻依然耀眼的晃得顧雲笙一陣目眩。
他憤恨的轉過頭，恨自己在林楓身上栽的太深，“我要做的事情，你會很疼，如果你能保持不動，我就不捆你了。”
“我儘量！”
為什麼是這種期待的語氣，林楓，你是自虐狂嗎？難道你希望我折磨你嗎，還是你已經看出來我也在地獄中煎熬著……
顧雲笙拿出了一個打孔槍，蹲到林楓的耳邊，剛剛研究明白怎麼使用，就連瞄準都沒有便按下了開關。
‘咔’的一聲，一個銀色的金屬物釘到了林楓左側的耳骨裡。林楓伸手摸了摸，倒也不是很疼。
顧雲笙打下他的手，接著在耳垂上又打了一個。
然後是另外一個耳朵的耳骨。
但是隻打了一個顧雲笙就停了下來，失去了對耳朵的興趣。來回打量著林楓，彷彿在思考如何裝飾一件物品，“不知道舌頭上能不能打洞。”
林楓想都沒想就張開嘴，把舌頭伸了出來。
顧雲笙呆呆的看著他，忍住撲過去吻上他的衝動，那個火熱靈活的舌頭曾經多少次和他的一起纏綿追逐，碰撞出無盡的火花，林楓，既然你這麼配合，就別怪我狠心。
原本沒做什麼心理準備的林楓，被突然的刺痛驚的叫出了聲，整個舌頭疼的麻掉了，他嘶嘶的大口吸著氣，卻無法緩解這種巨痛，怎麼打舌頭和打耳朵差這麼多！
顧雲笙也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槍，再三確定只開了一下。
幾分鐘後，林楓終於平靜下來，給顧雲笙了一個安慰的笑容，伸著舌頭含糊的問道，“還想打哪？”
他的從容讓顧雲笙氣結，林楓，你到底是在挑釁我，還是在嘲弄我？你以為我不敢把你置之死地嗎？
顧雲笙粗暴的撕扯開林楓的警服，露出他赤。裸的胸膛，很快在兩個汝尖各來了一槍，林楓只是顫抖了一下，再也沒叫出聲。
解下他的腰帶，顧雲笙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猜猜最後一槍，打在哪裡？”
“很明顯是那裡。”依然吐字不清，說幾個字舌頭又疼的不行。
顧雲笙沒有猶豫也沒有瞄準，一槍下去林楓的身體猛的彈了一下，嗓子發出嘶啞的嗚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