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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齊尋宇又怎會好受。他比他這個弟弟在外公身邊生活的時間還要長,要論對老爺子的依賴,他不比齊警宇少,但由於性格使然,他習慣了和老爺子頂嘴,用漫不經心的話來掩蓋他對老爺子的關心。他總埋怨每次部隊放假回去,老爺子就只用簡單兩道小菜來敷衍他,但如果連著兩道家常菜都沒了,他真不知道以後放假第一時間該往哪裡去了。
兩人一站一坐,沉默了良久。
齊尋宇先打破了一言不發的局面,「爸媽那邊,我已經通知了。但老爺子生病的事情,我暫時還沒告訴咱媽。」兩兄弟都明白,如果大家知道了老爺子隱瞞病情的事,最傷心的會是誰。他們需要給自己一個冷靜期,也需要給母親一個接受的緩衝期。「然後等老爺子出院了,你和沈渝就先回去吧。老爺子有我照顧。部隊那邊,我再申個年假。至於沈渝那邊,你給他說一聲,我就不去了。」齊尋宇當沈渝的助理本就是鬧著玩,為了追言荀,但如今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我準備和他分手了。」說是分手,但似乎只是他結束單方面對言荀的糾纏。言荀那麼討厭他,估計知道以後自己不會再去騷擾他了,想必心裡已經樂開了花。齊尋宇嘴上說得雲淡風輕,但臉上苦澀的笑容還是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這頭的兩人還在想該怎麼處理眼前的局面,而病房裡,沈渝正聽老爺子講到了齊警宇去渝中讀書的事。
「自他外婆去世後,小金魚心裡就落了病。這一病,就是好幾年,整個人性情大變,跟變了個人一樣,原來挺陽光的一人,卻把自己困在……」老爺子悲痛地指了指心口,「……這裡,整日不與人交流,後來還開始自殘。手腕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刀痕,身上,腿上,全是他掐自己留下來的淤青,就連脖子一圈也是紅痕。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對自己下得去手啊!」那是齊警宇難以忘記的過去,同時也是老爺子化不開的心結,談及此,老爺子幾度哽咽,眼裡含著愧疚的眼淚。沈渝總覺得老爺子描述出來的人,他在哪裡見過,記憶力似乎也有這麼一個人,渾身是傷,目光陰翳地盯著他,讓他賠蝴蝶,說那是他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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