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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上午,狐狸們皆沉浸在全力以赴的比賽當中,就好像他們面對的不是朝夕相伴的隊友,而是勢均力敵的對手。
山間的薄霧早已散去,沒了遮擋,陽光一瀉千里,冬天的陽光雖然沒什麼溫度,但卻格外晃眼,在數不清第幾次看到有人因太過刺眼的陽光而揮空時,朝田教練終於看不下去了。
再這麼下去也只是事倍功半,況且還有受傷的風險朝田教練眉頭舒展,大手一揮,宣佈上午的訓練就到這裡。
“好累都要喘不上氣了。”在朝田教練宣佈訓練結束的下一秒,赤木路成便如釋重負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汗水和草屑灰塵混在一起,黏黏糊糊地糊了他一臉,他現在又累又餓,只想馬上能洗一把臉。“海拔,一定是海拔太高了!”
“一千多米的海拔哪來的高原反應。”尾白阿蘭對他時不時的搞笑發言早已見怪不怪,無奈笑了笑。
誰承想,他的隨口一說引來雲雀時矢的注意。
“阿蘭君不是混血嗎?”用毛巾粗魯糊臉的黑髮少年聲音悶悶的。
“欸?”
尾白阿蘭被他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有些發懵,旁邊的北信介倒是立馬反應過來了,搖著頭啞然失笑。
“哎呀,我雖然是混血,但我是在日本長大的,”在同伴善意的笑聲中,尾白阿蘭無奈解釋道。“關於我那第二故鄉——從我有記憶起,我去非洲的次數屈指可數。”
“還是說雲雀你覺得阿蘭就長了一張學習成績不太好的臉?”角名倫太郎看熱鬧不嫌事大,語氣促狹地補充道。
對於這一口天降的神鍋,雲雀時矢第一反應就是解釋,但他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喝水,越急就越咽不下去,於是他連忙將目光轉向在場最具公信力的北信介。
“好了,別捉弄時矢了,他不是這個意思。”接到隊內年紀最小的後輩的眼神求助,北信介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一邊拍著少年的背為他順氣,一邊語氣平靜地解釋:“在時矢的心目中,阿蘭當然是很帥氣的。”
雲雀時矢點頭如搗蒜。
被同齡搭檔和小後輩這麼齊齊望著,尾白阿蘭突然慶幸起自己是一個黑皮。
不然現在肯定鬧了個大紅臉。
“阿蘭害羞了!”然而在場眾人,誰觀察力不敏銳?
“咳咳咳!”尾白阿蘭沒想到自己又成為了眾矢之的,他還對幾個小時前的事有點心理陰影,情急之下用雙手將臉捂了個嚴嚴實實:“我這是熱的!是、是熱出來的!”
釣魚執/法的宮雙子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捧腹大笑。
“”北信介發現,和這群人待在一起時,他的心理活動好像就只剩下的無語和無奈。他搖搖頭,來到尾白阿蘭的身邊,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別捉弄阿蘭了,他不是這個、呃”
不是什麼?明明就是害羞啊。
稻荷崎的端水大師,在端水一事上,罕見地翻車了
眾人憋笑,就連剛剛才被捉弄過的雲雀時矢也勾起了唇角。
“夠了。”尾白阿蘭感到心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北,你說得很好,下次就別說了。”這簡直是越描越黑啊喂!
小隊長被噎住,在眾人的笑聲中清了清嗓子,努力使聲音聽上去與平時沒有區別:“大家快都回房間換衣服吧,當心著涼。”
說罷,他轉身就走,步伐匆匆,頗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哈哈哈哈!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北前輩這樣。”宮侑笑得肚子痛,一隻胳膊搭在自家兄弟的肩膀,另一隻胳膊放在半蹲著的戀人的頭頂。
“別笑了,你也太誇張了,北前輩還沒有走遠,當心他回來揍你。”宮治翻了一個白眼,反手擰了擰宮侑腰間的軟肉,後者吃痛,一蹦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