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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說出一句:「姑娘有空,多來看看,主子他會高興。」
當天夜裡,阮寧將劍架在千金老人脖子上,問了寧國公病情。
「這病在腦中,需得平心靜氣,我雖千金聖手,對此也無能為力,藥物不過隔靴搔癢,並不能藥到病除,這等病情極其罕見,老夫一生不過遇見三次……」說到這裡,他搖搖頭,「怕是禍及子孫。」
阮寧一怔。
「什麼叫,禍及子孫?」她張了張口。
「那前兩例一為祖母,一為其孫女,江湖世家,正道之人,發病以後六親不認,屠戮無辜,師門大義滅親,方才平息眾怒。」
「那孫女呢?」
千金老人瞪了她一眼,絮絮叨叨:「死了,得了這病,能有什麼好下場。」
他一把揮開脖子上的劍:「要不是看在那傢伙可憐巴巴的份上,你這小丫頭敢對老夫動手動腳,我第一個饒不了你,走吧!」
說完哐哐噹噹開始整理藥材。
阮寧:「謝了。」
她閃身出來,在院中撞上秦明月。
秦明月愣住:「你來做什麼?」
他望著窗戶裡師父忙碌的背影,瞬時瞭然。
阮寧沒有停頓,身影如幻,消失在院中。
秦明月看著看著,忘了收回視線。
阮寧回去後將藥廬裡的書籍翻得亂糟糟,清晨,阮夫人推開門一看,簡直嚇了一跳。
「寧寧啊,你這是做什麼呢!一夜沒睡?哪個要救命也用不著你一宿翻醫書啊!還不如直接去求千金老人。」
阮寧趴在一堆書裡,衣衫不整,鬢髮散亂,毫無形象。
她眨了眨眼睛,幽魂似的飄到床上,躺上去,聲音平靜:「小紅,一個時辰後叫醒我。」
阮夫人心疼得要命,暗搓搓罵死那給阮寧找麻煩的。
她揮手讓下人都出去,別打擾阮寧休息。
關上門,她捏著手帕喃喃自語:「寧寧最近不太對啊。」
走出一段距離,她聲音驀地拔高:「不會是哪家花言巧語的酸秀才給她吃了迷魂藥吧!」
話本里寫的那些心黑手狠的負心漢她可是熟得不能再熟,騙他們家寧寧這樣面冷心熱,嘴硬心軟的,那可不是一騙一個準??
想到這裡,她風風火火就往前院去了。
下人們滿頭霧水。
雖然阮寧讓人把她叫醒,但是阮夫人看她這麼累,怎麼肯,她直接將下人趕出去了,勒令不許打擾小姐休息。
阮寧醒來時,肚子裡一陣飢餓傳來,視線一掃,太陽高高掛在正空。
她猛地起身,梳洗一番後讓下人擺膳。
阮夫人盯著她仔細瞧,越想心裡越慌。
「寧寧,今日不出門了吧?」
往日裡阮寧不出門她擔心,如今天天出門,她更加吃不下飯。
阮寧低頭喝湯:「要出去,有事。」
阮夫人手裡筷子掉了。她暗想,不好,果然不對勁。
「去哪裡?……見誰?」她試探性地問。
阮寧吃飯比往日裡快了一些,阮夫人沒吃幾口,她已經填飽了肚子。
「我走了。」
阮夫人左想右想不對勁,伸手找來一個人:「遠遠跟著小姐,看她去了哪裡。」
阮寧自家藥廬中收藏的醫書當然不及寧國公府,她翻遍古籍,不過找到隻言片語,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她再次出現在寧國公府,著實出乎九幽意料。
「開門。」阮寧沒什麼表情。
九幽深深看了她一眼,將門開啟。
再一次踏進這個密室,阮寧心裡極其冷靜。
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