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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的卻是最完美的結果,直到大老肯定了他的能力,才會同意他回到臺灣,進入核心層經營自己的地位。
這是每一個楊家人必經的磨練,通常會磨上個十年左右。但楊遲只用了兩年半,便順利調回臺灣。當然,親友間的閒言涼語是聽不完的,全傳著大伯楊恭因不捨獨生子在海外吃苦,動用總執行長的職權,讓兒子提早回來;也好趁大老尚健在於世時,承歡膝下,爭取到優先繼承權。
大老給了楊遲一個小組,要他推動網路事業,看準了未來人類的生活將與網路密不可分。在大老九十歲大壽來臨那天,他要看到成果。
半年前甫回到臺灣,他在踏上臺灣的那一剎那,腦袋亦是一瞬間抽成空白——如同剛才那般。
這種情況並不常有,但也不該有,所以他會為此陷入深思,想著一切的由來。
剛才是怎麼了呢?
在輪到其他人起身報告時,他分神地把眼光掠向窗外。漫無目標地搜尋,似乎是唯一的方法。
而他甚至不知道“解答”將會以什麼樣的面貌來呈現。
當幕僚會議終於結束,他也收攝起所有不該有的思緒。像要甩開什麼似的,他率先起身——“走了。俱樂部那邊還有一群豺狼虎豹等著我們登場。”
在此刻這個理應全力以赴、奠定自己地位的時期,任何一種無關於公事的遐思都是在浪費腦細胞。
不待下屬替他拉開大門,他已自行開啟門大步跨出包箱。
“鏘!”地一聲,伍拾元的硬幣一路滾出茶樓的大門外,卡在下水道口的縫隙間。
“哎呀!討厭。”劉之帆跳腳步不已,連忙追了出去、決心要搶救回她的零用錢。
平均分攤飲食費是好友間行之已久的默契。
“我來幫你。”將自己該分攤的金額交給採梅去結帳後,雲晰轉身走向大門,不小心心鼻尖撞到一名男子的肩膀。噢!好痛。
肩膀的主人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她一隻手臂,穩住她。
“還好嗎?”中低音的男聲有禮貌地輕問。
“對不起,我還好,謝謝。”沒臉抬頭面對自己的冒失,她捂著鼻子跑出去。
楊遲將信用卡交給櫃檯之後,不由自主地回頭想找出剛才與他擦撞到的那一抹纖小青春的身影。但因新的一波顧客的湧入,令他再也無從掃視到,更別說他甚至沒注意那名少女穿著為何了。
自己是怎麼了呢?低頭簽名時,他輕輕自問著。
“楊先生,您的卡,歡迎再次蒞臨。”櫃檯小姐笑靨如花地雙手奉上他的金卡。
“小晰,剛才你撞到的那個男的很帥哦,你有沒有注意到?”林採敏結完帳出來後迫不及待地問好友。
雲晰終於以一根髮夾挑出那枚伍拾元,抬起頭想了下:“我沒注意到耶。剛才那麼糗,我怎麼好意思面對一張可能會嘲笑我或憐憫我的面孔?”
路加寶笑道:“拜託,雲晰從來就不會區分什麼叫好看、什麼叫醜。就算你為一名帥哥流乾了口水,她還是看為出來‘帥哥’的標準在那裡。她呀,不折不扣的一視同‘人’。”
林採梅正好看到那名帥哥正要上車,興奮地拉過雲晰。“你看,就是他啦!快看一下,他要上車了!”
等到雲晰弄清楚了林採梅要她看的人是哪一位之後,那位仁兄的車子早已揚長而去。
她點點頭。
“嗯,很黑又很亮的賓士車,看起來很貴,坐起來也應該很舒服。”
“拜託!”林採梅呻吟。
劉之帆哈哈大笑道:“你明知道我們雲晰對男人沒任何憧憬的。她上輩子八成是清修的尼師或修女。”
雲晰皺皺鼻子。
“才不會。我覺得這樣很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