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摳:哎,你說你明明都知道,當初還……算了,哎,你跟他還在……那啥?
彥昔沒反應過來:啥啊?
摳摳一副你別裝了的樣子:偷情唄。你不是說怕被你媽現了偷偷在外開房嘛。
彥昔有點臉紅:咳,偶爾……估計……沒幾次了。
摳摳:為什麼?又吵起來了?
彥昔:也不是……就是越來越……你說當初談的時候吧是挺對眼兒的,在一起吧說話可以說到哮喘,現在吧,風花雪月都談完了,談著談著就談到工作啊,現實啊,然後就扯到錢啊,未來啊這些事兒上,煩人。
摳摳:你扯他扯啊?這不找不痛快嗎。
彥昔想想,誠實說:基本上是我扯,我也不想啊,就是管不住,反正挺鬱悶,一點都不開心,也不想跟他說話。
摳摳:那你們見面幹啥,開房,又不說話,那不是……就只那啥。摳摳狠戳一下彥昔腦門,你夠出息的啊,你們現在真是純潔的嫖客和小姐關係啊。我看你連小姐都不如,小姐還有嫖資,你這是免費的。
彥昔猛踹一腳:說什麼呢,這麼難聽。暗道幸好沒說房費還是我出的。
摳摳:我跟你了多少遍,女人這一輩子就這幾年好青春,你要待價而沽,待價,懂不懂?不是要你一定找有錢的,但一定要找個跟你相當的,要在一個天平上,這樣才能平衡,否則,就成了蹺蹺板,要麼你高高在上,要麼他高高在上,落差太大,不是俯視就是仰視,不是女王就是女奴,那還怎麼生活,怎麼河蟹,啊?
彥昔不甚其煩:得了得了,我知道了大姐,今天你新婚大姐,能不能別讓銅臭玷汙你高貴的新婚之夜呢大姐?
摳摳恨鐵不成鋼:這是社會現實行不行!哎,算了,你呀,我們幾個最有能力的就是你,你可別把你自己糟蹋了。
彥昔睡在客房的床上翻來覆去,摳摳的新婚讓她的心中的緊迫感破繭成蝶。
彥昔早上起床精神好極了,摳摳和費費已經去塞班度蜜月去了,臨走前讓她把屋子打掃乾淨作為這一個星期在這裡居住的報酬,彥昔本想請個鐘點工,後來想想反正也沒什麼事,也不想找衛秦,自己吭哧吭哧幹了一天,把這套三房二廳打掃得光可鑑人。
彥昔沒住過這麼大的房子,自己家裡是爸爸當年房改時一套老房子,雖然也是三房一廳,但屬於自己的只有一間九平米的小屋,她曾經的少女夢想青春悸動都在那裡面,滿滿當當。現在突然一人住這麼大的屋子,彥昔覺得象一支關在籠裡的小獸被放出來,四肢百骸都長長了,在沙上打滾,把浴室門開啟洗澡,邊洗邊唱,我想要有個家,一個一百三十平的地方,在我受退休的時候,我還可以養花
………【人人有本稀爛的賬(1)】………
彥昔對著鏡子,鼻頭上被蚊子叮了一個大大的胞,通紅透亮,演小丑都不用化妝。
昨晚陪著母親大人在院子裡散步,碰到爸爸同事的愛人沈大媽帶著懷孕的姑娘也在散步。那姑娘打小就跟彥昔不是同一水層的魚,彥昔送了外號,三高姑娘,個高畫質高眼光高。讀了一個三本,畢業了憑著中上之姿和身高,擠進了南航,當空姐後,眼睛移位到了百會穴,在院子裡走路,總擺出一股雞窩裡飛出的鳳凰之勢,彥昔膩歪之極,見到就繞道走。後來彥昔進了外企,母親估計在鄰居們面前揚眉吐氣了一把,有時,彥昔開著車出院子,總能感覺到後視鏡裡有一對羨慕嫉妒恨的光柱。
後來這姑娘大約是借工作之便結識了一位坐頭等艙的大款,把他變成了的姑爺。那姑爺據她媽宣傳那是某潮州家族企業的接班人之一,資產過億,生意遍佈北上廣,資產遍佈海外港,連助理都開寶馬七系。姑娘嫁入豪門後,工作也辭了,專心繁衍富二代去了。
釣到金龜婿後,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