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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
再不是也是媽。家歡給家麗、家文、小玲打電話,說媽失蹤,幾個人二話不說,聚到一起。家文知道家麗輕易不肯回家,哪怕是家喜不在,她回家也得有個說法。家文張羅著,在家麗家碰頭,商量對策。家麗滿意。主場作戰,老三老六不在,老四一個人翻不出什麼花來。
家藝湊上去聞聞,詫異,“正常啊,就這味,你姐夫專門從八公山買的。”又遞給家喜。
洋洋離家出走那會,家麗已經積累了找人的經驗。人聚齊,站在葡萄架下,臘梅樹邊,家麗分析,“現在還沒到報警時間,不能算失蹤。”
“油哈掉了。”家喜嫌棄地。
“那總得做點什麼?”家歡這會是大孝女。
“怎麼搞的?”家藝警覺。
小玲腦子跟別人不一樣,她問家歡,“老四,不會是你把媽藏起來,故意演這麼一出!”
高速路,加油站。宏宇去上廁所,家藝和家喜站在便利店門口吃滷雞腿。剛吃一口,何家喜就歐出來。
家歡跳起來,“我藏媽?我有病?誰藏誰天打雷劈!”
家喜不願意,她對家藝說:“這哪行,閻王讓你三更死,誰能留你到五更,反過來也是,閻王不讓你死,那到明年也死不了,那我們也住到明年?太沒譜。還是走,我還得上班呢。”家藝也覺得一直等下去不是事,便代表家喜和宏宇,出面跟表哥、表弟交涉,一是說要走,二,意思是,如今既然來過,等姑姑真去世時,她們就不往這來了。表哥表弟雖然心裡一百個不痛快,但見藝喜兩人去意已決,也只能接受。
家文勸阻,“別說那些沒用的,媽既然存心出走,肯定會去一個她熟悉或者比較安全的地方。”
該說的話說完,家藝和家喜不久留。姑姑和大表哥、小表弟還有瀝瀝拉拉叫不出名字的親戚,都硬留她們,讓再住一陣。大表哥的意思是,他媽身體不好,估計熬不了多久,她們留下來,等於送終,喪事一起辦了。
小玲說:“媽在淮南沒親戚,也沒有多餘的房子,老朋友就那麼幾個,劉媽,朱德啟家的,現在都不在。”
這問題難住美心。回想想,一輩子生了那麼多孩子,如今卻清鍋冷灶,她押寶的老六,也不過像到老人院點卯一樣,白天來看一下,晚上就走。“我都後悔生那麼多!”美心愴然。可這話跟小曼說有什麼用。“你明天去你奶那?”美心問。小曼點頭說是,去看看小叔,不過媽媽也應該快回來了。
家麗嘆一口氣,“亂找也不是辦法,都想想,隨時打電話,明天過後再沒動靜,就去派出所報失蹤。”
“為我好就不應該逼我。”小曼說,“姥,你以前逼你的孩子麼?”
一路疾馳,進淮南了。家藝在,她不好跟宏宇抱怨。現在單獨相處,何家喜便跟宏宇抱怨開了,“你說這媽也是,玩什麼失蹤,這做給誰看呢,我們不就去揚州幾天,搞什麼。”
“你媽是為你好。”
宏宇勸,“別說了,找人要緊。”
小曼說:“姥姥不逼我彈古箏,姥姥沒那麼多規矩,不像我媽,這不行那不行,又逼我幹著幹那,都是我不喜歡做的。”
“小曼也不知道看著點。”
“姥姥有什麼好,越老越厭人了。”
“她才多大。”宏宇說,“媽心裡也有氣。”
“這有姥姥。”
“她氣什麼?有吃有住,無憂無慮,有什麼好氣?誰也沒虐待她。”
“胡說。”
宏宇試探性地,“我們這白天都在外頭忙,晚上去吃一頓,就回園南睡覺,媽一個人在屋裡,可能覺得孤單。”
“我喜歡這。”小曼堅持。
家喜道:“就睡個覺,眼一閉,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