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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三軍挑了距離白白家最近的路線,他騎著洋車去送白白,欒縱添打著手燈,和抱著小侄子的溫魚往家裡走。 “你本事大了,出門一趟,能從白天逛到黑兒。” “咋,要把那些賣的東西都搬回來?” “我爸回來,我絕對會告狀!你等著吧。” 晌午就在奶家吃飯,下午放學,居然家裡還沒人!欒縱添的火兒憋不住的大。 她是不是也想學他親媽? 這還是洛松蘭千叮嚀萬囑咐過的,欒縱添實在忍不住,發洩著自己的不滿,“有啥事不能早早幹完?你也不害怕夜裡有鬼……” “呸呸呸!欒縱添你給我閉嘴!” 旁的啥都好說,溫魚心情不錯還能‘沒沒沒’、‘是是是’兩句,這話溫魚可不能聽,“你再說,我可讓你爸回來收拾你!” 不在家的欒惟京絲毫都不知道,在兒子和媳婦兒的嘴裡,他有點忙。 被姑姑抱著走,瞌睡的溫棟樑非但不嫌吵,反而不知不覺睡得很踏實。 欒縱添就不一樣了,他心裡就跟點了個鞭炮似的! ——要炸 奶說了,八成是有事給耽擱了,不讓他給小後媽甩臉色。 可是他都等了很長時間,一直不見人,他非常生氣! 她還敢吼他??? “看他先揍你還是先收拾我!你亂跑還有理了?去哪兒了都不知道說一聲,被人賣了都沒人去找你!” 哎呦呦,明明就是關心她,還非要說不中聽的話。 冤種文裡,這傢伙就是個典型的口嫌體正直,每次說了狠話,就會用極其卑微彆扭的姿態彌補。 真不知道他圖什麼。 “知道了知道了,下回我出門了給你寫留言條。” 小學二年級上冊的語文書裡就教了‘留言條’怎麼寫,被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欒縱添閉了嘴。 他已經很久沒有那麼想親生母親了。 那個時候剛學,同學們都學著給家裡人寫,每次他寫,母親都給他回覆,讓小夥伴兒狠狠羨慕的一把。 他母親,可能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壞。 —— 洋車前樑上綁著手電筒,距離近了,能看到個影子。 “有人。” 欒三軍對這邊不熟悉,低低說了聲,就見白白探頭往遠處看,當即發現了她媽。 “是我媽!” 夜深人靜的,怕萬一被婆婆聽到,白白壓低了聲音,到了她母親的跟前,才從洋車上跳下來。 白白媽滿臉的擔憂,心裡七上八下地向遠處張望著。 閨女叫了人,她才看向送白白回來的人,“怎麼這麼晚啊?遇上啥事了?” 等等,不是欒惟京媳婦兒! 白白媽更加笑不出來了,“閨女,這是誰?” 欒三軍忙推著洋車往前走了幾步,“嬸兒,我是欒家老三,我大嫂她小侄兒打瞌睡鬧人,非讓我大嫂抱,這不,才讓我來送。” 到底是嫁到村子裡幾十年的人,白白媽藉著手電筒的微光,看到還真是欒三軍,“哦哦,麻煩你了。” 緊緊拉著白白,白白媽剛要客氣兩句,聽到動靜的白白二哥走了出來,“回來了?” 手裡提著煤油燈。 從被母親拉住手開始,白白就感覺到了母親的緊張。聽到她二哥不像往常的口氣,白白頓時意識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二哥,是我回來了。” 當著人的面兒呢,白家人都沒有表現出來。 “真是的,也沒能叫你到家裡喝口水。” 白白媽對著把洋車搬起來掉了個頭的欒三軍說罷,把人送走,立刻把閨女拉回了家。 另一條路上,自打溫魚說了以後給小冤種寫‘留言條’之後,他就沒再吭聲。 溫魚騎了很久的車,怪累的,只想早點洗洗躺下,也沒言語。 只是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了皮笑肉不笑的姚子恆母親。喜歡穿進八零嬌妻文,我給冤種當繼母()穿進八零嬌妻文,我給冤種當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