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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溫魚沒打算去看季華西的母親,關係還沒好到那個程度。 白白端著水,自己吹著,一小口一小口竟然是不知不覺喝了下去。 “傻啦?!” 見白白目無焦點對著地磚,溫魚招呼了聲。 再仰頭看向溫魚,白白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嘿嘿,魚,我能管你借點錢不?” 溫魚說上醫院,她知道這是被關心了。感冒對她來說是小問題,她有大事要做。 “借錢幹嘛?” 溫魚不會不借,就是今天的白白有點不對勁,不管原主和她關係如何,小姑娘幾乎每天往她家裡跑,給她解悶兒幫她做內衣,算她在這裡唯一的朋友了。 跟旁人,這話白白還真說不出口,面對溫魚,白白沒心沒肺道:“我老懷不上,就想去醫院看看,這種能不能想什麼辦法。” “喲!不簡單,有這個想法就是好的。” 溫魚一聽是這事兒,也清楚孩子對一個家庭的重要性,尤其是思想不開化的農村,先給白白口頭上的鼓勵。 得到支援,白白松了口氣,同時有些難為情道:“我還以為,你會看不起我。” 村子裡從前有個不能生育的女人,被婆家嫌棄被孃家打罵,被說各種難聽話。有人說她咎由自取亂搞太髒,還有人說她做了壞事遭了報應,總歸是沒有好話,當她是瘟疫一樣恨不得躲著走的同時,受到大人們影響的孩子朝她丟石頭。 不管那個女人怎麼解釋,都沒有人相信她。 可笑的是,還有人說那個會傳染,不讓自家媳婦和要嫁人的女兒跟那個女人來往! 後來聽說那個女人投河自盡了,那些聲音才消失。 讓她絕望,語言迫害過她的人,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心安理得繼續著他們的日子。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白這次笑得更真誠了些。 剛才別看她說得輕鬆,實際上害怕著呢。 溫魚,“……” 有些話她就不跟白白說了,還是讓醫生來告訴她吧,生孩子又不是女人一個人的事情。 鄉里的醫院技術落後,很有可能得去鎮上的大醫院。光路上花費的時間就不少,中午回不來,溫魚去了婆母那院一趟。 知道她要和白白出門,洛松蘭趕緊往她手裡塞乾糧,“這些帶上,半路飢了吃。添添你別管了,晌午放學我叫他來這院吃飯。” 說著,小老太又急急忙忙往小屋子裡走,“對對對,還有這個。” 不多會兒,就看到小老太手裡捏著一把零零碎碎的錢快步走了出來,“拿上,窮家富路,看到什麼稀罕的你就買!” 得虧了白白沒有一起過來,否則非不自覺做對比不可。別說當下這個年頭,就是擱後世,這樣的婆婆都是打著燈籠難找的。 溫魚可不拿老兩口的錢,“我有,您留著自己花。再說了,我又不是出遠門,幾步路就能到的地方。” 扭頭就趕緊出了屋子。 誰知道小老太腿腳麻利追了出來,“你這孩子!別犯傻。” 說著,洛松蘭直接給溫魚塞到了衣服兜裡,“都是大京給的,本來就是你的,你不拿著,媽可是要生氣的。” 就……很難拒絕。 往後對二老好一點吧,溫魚這麼想著,揣著也不知道多少面值的半兜錢回了家。 白白是話趕話說到了這裡,聽溫魚說立刻就去醫院,還有點小緊張,“真去啊?” 考慮到她中午可能還要做飯,溫魚倒是樂意等等,“隨你,我怎麼都行。” 想到婆婆每天逼她喝難以下嚥的偏方,白白突然就不想做晌午這頓飯了,“行!那你和我一起去跟我婆婆說一聲。” 也省得到了飯點看不見她,婆婆擔心。 說到底,白白不是個心硬的。 抱著溫魚的胳膊,倆小媳婦兒並肩往姚子恆家走。 欒惟京以前就娶了最漂亮的女知青,女知青丟下兒子回城裡後,欒惟京的能耐更大了,如今老婆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 那模樣那身段那叫人說不出來的勁兒,走一路不知道被多少人嫉妒。 要不是欒惟京有倆臭錢,溫家的寶貝疙瘩閨女可輪不到他。 偏偏那倆臭錢,他們沒有,只能背地裡發酸。 提起這個,眾人對溫家的事兒就唏噓不已。多好的一個家,愣是被小孫子的一場大病給折騰快散架了。 隨著溫家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