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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很是自覺,自動到桌子旁找把椅子坐下。
他剛坐下,就見管家林昌又匆匆走了進來,“啟稟夫人、少爺,有貴客到,說是鎮國大元帥苑鍾程旗下,正二品督軍蔡天鶴。”
林夫人剛剛穩下的身子又直了起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請自來了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
“有請。”林清然吩咐。該來的總要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不過他不會放棄!
蔡天鶴一襲白衣緩緩入內,今日的他,並未用特殊藥物壓制身體異香,也並未易容,隨著他的入內,整個廳堂充斥了淡淡幽香。
所有站在一旁的丫鬟們都傻了,那雙眼皆直勾勾地盯著白衣蔡天鶴,他就如下凡仙子,逍遙謫仙,不食人間煙火,她們不約而同地生出一個念想,只要有幸能入得此男子之眼,哪怕是立刻丟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蔡天鶴將所有人反應納入眼底,那飄渺如霧的雙眼帶了絲譏諷。世人皆是如此膚淺,只看重那皮相,真是可笑。
當然,還有一些人沒被他吸引。
段修堯和宇文怒濤撇了他一眼後,就轉身繼續給路友兒塞菜,南宮夜楓對他拱手客套,眼中毫無驚豔,林清然在打量著這五位男子,心中暗暗算計,那血天更過分,壓根就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看與不看,蔡天鶴不甚在意,最為在意的是路友兒的目光。他今次如此穿著也是為了加大誘惑她的砝碼。
周圍婢女丫鬟們眼睛都直直的,恨不得流出口水,想必蔡天鶴今日定是絕美,路友兒很想看看,卻不料剛剛轉頭,那段修堯便托起她下顎,將一快刺剔得乾乾淨淨的魚肉塞進她嘴,無奈,快嚼幾下嚥下去,剛要轉頭,她的頭又被宇文怒濤抓住,一塊清脆香嫩的筍片塞入口中,友兒無奈繼續咀嚼,這次還沒等嚥下去,又被段修堯抓住……
“……”蔡天鶴有些暗暗惱怒,“正南王、段公子,請不要對在下夫人如此。”
“……”還好沒喝湯,不然路友兒此時又噴了,白嫩的小手努力掙脫段修堯的桎梏,嘴裡的東西塞滿根本一時間無法咀嚼完,但是著急地她趕忙說:“偶(我)師(吃)不下了!”
段修堯根本沒把蔡天鶴說的話當回事,理都沒理他,愛憐地看著友兒,“娘子,你身子弱,要多吃些啊,為夫明日給你準備大補湯……”
“咳咳咳咳……”路友兒突然雙目外凸,滿面通紅,最後那口菜徹底卡在喉嚨中了,上不去出不來,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嗷”的一聲,林夫人徹底受不住打擊了,暈死過去,林清然趕忙叫婢女丫鬟們抬著林夫人回錦繡院,下人們將飯桌撤下去,整理妥當,擺上茶點。而後便紛紛離場,整個廳堂只剩他們七人。
一直未說話的南宮夜楓雙眼微眯,心下有數,正式的搶奪,就是從現在開始!
飯桌撤下去,路友兒也藉機逃脫了段修堯與宇文怒濤兩人的迫害,跑到林清然身後,小心翼翼地拽著他的衣襟,藏在他身後,這引起了其他五人的大大不滿。
段修堯端起茶碗,輕抿一口,“原來友兒是喜歡年輕的啊,可惜了叱吒風雲多年的正南王了。”而後便瞥去一個憐憫的眼神。
正南王大怒,“姓段的,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本王老?本王今年剛剛二十五!”意思是說,我還年輕著呢。
段修堯一挑眉,“承讓,段某人今年剛剛二十,不知其他各位兄臺年齡幾何?”
南宮夜楓一愣,五人比拼他早有猜想,比武功、比財力、比權力,萬萬沒想過竟是從比年齡開始,“呃……南宮二十有三。”
蔡天鶴悶悶地回答,“在下二十二。”
只有一個人沒說話,那便是血天,他一直如冰雕一般坐在那裡,當眾人視線集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