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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嬌身邊的人都在捂耳朵,俞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又趕緊收回視線。
很詭異,她明明看見瓜皮帽手臂在用力,銅鑼也在振動,可她半點聲音也聽不見。
過一會兒,人來的差不多,瓜皮帽開始說話。
他一開口,更詭異了。
俞嬌能看見他的嘴巴開合,卻怎麼也聽不到他發出的聲音。
隨著管家開口,周圍人逐漸安靜。
大家都伸著脖子張著嘴,呆板僵硬,像俞嬌記憶裡,掛在房簷上仰著腦袋的風乾野雞。
一切彷彿一場蒼白的默劇,安靜的連風聲都沒有。
管家說了幾句,轉身走進身後的院子。
俞嬌不知其意,跟在花旗袍身後,隨著她的腳步往前走。
花旗袍到院門口停下,她也在花旗袍身後站住腳。
才一站定,就聽見身邊有人怒斥。
“哎!你撞著我了!”
俞嬌抬頭,循著聲音看去,發現被撞的是個和花旗袍有些類似的女人,而撞她的人是個乾瘦的小丫頭。
不過,那小丫頭穿著形象雖然很符合她的身份,但站立的姿勢和麵對被撞女人時不耐煩的表情,都表明這人的舉止和她當下身份不符。
顯然,這位也聽不見管家說了什麼,還以為自己可以進院圍觀,結果沒收住腳,才鬧出這樣的事。
她皺眉開口,語氣隨意。
“啊!不是故意的!”
被撞的人看出她不服,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你那什麼眼神?眼珠子不用可以挖出來。”
小丫頭被打,瞬間臉色陰沉。
“你敢打我?”
她很囂張,不光言語反抗,竟然還想還手,但她手還沒抬起來,馬上被身邊的人拉住。
“二太太,春香不是那個意思,春香快給二太太賠禮。”
一個有些年紀的老婆子低聲下氣的跟二太太道歉,還拉著春香一起。
春香不服,想要甩開老婆子,好好給這個二太太一些教訓。
不過,就在她瞪眼睛時,身邊忽然傳來驚呼。
一個衣著凌亂的女人被兩個長工從屋裡押了出來。
女人被堵著嘴,拼命掙扎。
俞嬌聽到身邊有人說話。
“哎呀!她不是最得老爺喜愛,竟然捨得打棍子?”
“為什麼呀?”
“那誰知道,平日裡仗著得寵最是囂張。”
“不知道身份唄!一個通房,肚子又不爭氣,還不如後院那個呢!”
這些聲音平息了俞嬌身旁的矛盾,所有人都看向院裡。
她身邊的人還在嘁嘁喳喳,瓜皮帽管家伸手安撫,腆著肚子仰著頭,大咧咧的說了幾句話。
俞嬌讀著唇語,勉強猜到他在說什麼,周圍的議論聲驗證了她離譜的解讀。
“什麼?膽子也太大了,不同意老爺近身?還差點把老爺廢了?”
“天吶!她膽子也太大了!”
“難怪要打棍子,那老爺怎麼樣了?”
“好像是送夫人房裡去了,我出來的時候,聽說夫人還不高興呢!”
俞嬌皺了皺眉,作為男主人,老爺為什麼會把這樣私密的事情交代管家說出來呢?
現在的遊戲都不追求基本邏輯了嗎?
被按在條凳上的女人聽到周圍人議論,掙扎的更厲害了,她把腦袋頂在條凳上,終於把嘴上堵著的布吐掉。
她眼睛一亮,彷彿得到了機會,氣沉丹田,用力低吼。
“我是玩家!快救我!不能讓我死掉!我很重要,知道很多線索。”
‘她’掙扎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