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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嫡庶不分,所以至此,殷鑑不遠,足為龜鏡。今立魏王,伏願別安置晉王,始得安全耳。&rdo;太宗涕泗交下曰:&ldo;我不能。&rdo;即日召長孫無忌、房玄齡、李與遂良等定策,立晉王為皇太子。斯言尤野。安有如此誕謾之辭而可欺太宗者?《無忌傳》言定策者固無遂良名,而《新書&iddot;遂良傳》,載其貶愛州後事見下節。上表雲:&ldo;往者承乾廢,岑文字、劉洎奏東宮不可少曠,宜遣濮王居之,臣引義固爭,明日仗入,先帝留無忌、玄齡、及臣定策,立陛下。&rdo;疑其表亦不足信也。太宗廢承乾,亦兼廢泰,似甚英斷,為中主所不及。然果如此,先何得寵泰,使之禮秩如嫡?竊疑是時泰奪宗之謀,亦必大彰露,其事醜惡,史官諱之不書,附會揣測之辭,遂因之而多也。然遂良雖不與定策,而其與長孫無忌如驂之靳,則固不疑矣。
晉王既立,魏王之黨,陰謀仍未嘗息。《舊書&iddot;劉洎傳》曰:太宗徵遼,令洎與高士廉、馬周留輔皇太子定州監國。定州見第二章第四節。太宗謂洎曰:&ldo;我今遠徵,使卿輔翼太子,社稷安危之機,所寄尤重,卿宜深識我意。&rdo;洎進曰:&ldo;願陛下無憂。大臣有愆失者,臣謹即行誅。&rdo;太宗以其妄發,頗怪之。謂曰:&ldo;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卿性疏而大健,恐以此取敗。深宜戒慎,以保終吉。&rdo;十九年(645)。太宗遼東還,發定州,在道不康。洎與馬周入謁。出,褚遂良傳問起居。洎泣曰:&ldo;聖體患臃,極可憂懼。&rdo;遂良誣奏之曰:&ldo;洎雲:&l;國家之事不足慮。正當傅少主行伊、霍故事,大臣有異志者誅之,自然定矣。&r;&rdo;太宗疾愈,詔問其故。洎以實對,又引馬周以自明。太宗問周,周對與洎所陳不異。遂良又執證不已。《通鑑考異》引《實錄》雲:洎以實對。遂良執證之不已。洎引馬周自明。太宗問周。周對與洎所陳不異。帝以詰遂良,遂良又證周諱之,較為明白。《舊書》與《鑒》,所本者同,而辭不完具,且頗失次。乃賜洎自盡。洎臨引決,請紙筆欲有所奏。憲司不與,太宗知,怒之,並令屬吏。則天臨朝,其子弘業上言:&ldo;洎被遂良譖而死。&rdo;詔令復其官爵。此事之必非如此,無待於言。《唐書》之文,本於《實錄》,見《通鑑考異》。《通鑑》不信遂良譖之之說,然又載詔雲:&ldo;洎與人竊議,窺窬萬一,謀執朝衡,自處伊、霍,猜忌大臣,皆欲誅戮,宜賜自盡。&rdo;則太宗固信其欲謀危東宮。此時而謀危東宮,談何容易?洎若懷此志,豈得洩之於褚遂良?疑遂良所以譖之,太宗所以殺之者,其故實別有在,詔語特誣辭也。洎與岑文字同黨魏王,文字是時,已從徵遼而死,洎之所處,實甚孤危,而猶相齕如此,朋黨分爭之烈,可以想見。史所傳太宗屬洎之語,雖不足信,而其嘗有所屬,則似無可疑。豈既立晉王,又慮長孫無忌威權過重,而特以魏王之黨參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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