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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惡戰永儡的第一百天,崑崙靈如期而至。
還是徐通揚相陪,其他人都在水下練功。
喝完酒,崑崙靈又一次開口說話:“怎麼釀酒,教教我?”
徐通揚拿出酒丸子瓶,招來二十個酒罈子,詳細演示,慢慢解說。
崑崙靈看了一遍,說:“這個不錯。我這剩下的年歲,可以解憂了。明日此時,送兩件小物品,算是相謝。在這裡多久了,何時再上九霄?”
徐通揚:“多有打擾,還望海涵。三日之內,定當離去。不知前輩可還有教誨?”
崑崙靈:“不打攪就是恩德了,何來教誨一論?等我閉關期滿,閒雲野鶴,那時候,空界悠悠,你有空閒了,再相對舉壇。來,徐頭——我也這麼叫你了——舉壇,碰一下,喝!”
兩個舉壇而飲,都是滴酒不剩,倆空壇飄然而去。
已經成了過往的一百天裡,十六個老生員不再進陣,全是先生們輪流進陣,抓來大妖,供大家盡情使用。
小乖的惡鬥,啟發了所有人,很多先生也都開始跟老生員要適合自己戰力的戰傀,請人掠陣,和戰傀死纏爛打。
新生也一樣,找戰傀,天天打得天昏地暗。然後,抽氣、下河。
期間,還有六個大妖旋出了大陣:龍虎妖、樂遊妖、皇人妖、大言妖、崇吾妖、合虛妖,都被陣上之陣圈住,優先奉獻了。龍虎妖還和老崔、太后舌辯一場,被倆女生罵得差點兒咬舌自盡,要不是亂黨憋不住,也開口大罵,說不定,就是一大損失。
這一回,亂黨立了個小功,被徐通揚和聞先生好一頓誇讚。
萬里之外,全體師生聚集在上次合議大事的那個山窪平臺上,散漫而坐。
今天商量的是:陣裡面還有二百多個大妖,怎麼弄到玄冰山那邊去。
匪首:“徐頭,聞先生,這都快收拾完了,怎麼想起來了挪走?”
白先生:“我也這麼疑問,聞祭酒,徐頭,你倆說說,讓我們不要再有疑問。”
白先生不知道崑崙靈真相的事;匪首難以深思,卻還要什麼事都問得清清楚楚。
太后:“我說,各位,既然徐頭提出來了,就是到了必須走的時候了。有些,可以問清楚,也必須問清楚。有些,只能把疑問先放在自己心裡,時間到了,自然明明白白。
“當年,遲一步的事,咱們這些人,除了徐先生和新生們,都經歷過,沒忘吧?徐通揚把大家叫這麼遠來說事,自然是必須這麼遠說,同時,還有絕對不能說清楚的原因。
“本來,他可以以大元帥的身份,下一道軍令,大家走就是了。不以軍令壓人,到了萬里之外,也不說清楚原因,是不到說的時候。我以為,聽徐頭的,只討論怎麼把大妖們遷走,別的,不必再議。”
聞先生:“我也這麼看。任何人,不得再問為什麼離開此地。我想,咱們綁了這些大妖,到了玄冰山,解開,大陣一圍,接著練拳腳,制傀儡,咋樣?”
寧無聲:“徐頭,除了你們十六個,我們這些人,現在就走,去玄冰山。大妖是你十六個的事,怎麼遷徙,我們幫不上手。”
白先生:“我錯了。原本不在一線,前因後果不清楚,不該亂提疑問。我同意寧無聲說的,困難、難題,留給徐通揚們十六個,我們這就撤,不回別院了。”
徐通揚:“對不起大家了!我不是要故弄玄虛,走,一定是最晚後天離開,原因,只能以後再說。請大家不要問,到了地點,我一定交代清楚。突然下令離開,不是不行,結果,還是讓大家疑慮重重,還不如這麼著,把疑問擺在明面上。”
虞無咎:“我也來得晚。又不是什麼大事,問什麼問?我說,這就走,別耽誤時間,我還想趕緊抽點兒,明天就跟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