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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想起陀螺塔上的龍蝦,像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遠的事情了。他一點一滴都記得。她大部分時候都是想方設法讓他傷心傷自尊,他依舊對她這樣好。
司馬握住她的手,親一下,“是不是什麼潑辣女忽然良心發現,發現最終最愛你的人依舊是我?”
月玲把司馬的手緊緊地捏了一下,忽然大眼睛裡跑出兩顆淚珠。
店主瞥見,連忙過來打圓場,“你說什麼把這麼美麗的姑娘弄哭了?”
月玲哽咽,“他說依舊愛我。”
“那你應該笑啊。”店主從窗前的繁華中摘下一朵,遞給司馬,“給姑娘戴上,鮮花要配美人。美人就會笑了。”
司馬起身給月玲把花朵別在耳際,月玲的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他牽著她的手,繞到小店的花園的僻靜的角落,在一棵不知名的豔豔紅花樹下,幫她抹去眼淚,低下頭吻她,溫柔的,像親吻一件珍寶。
月玲閉上眼睛,睜開來,看到司馬眼睛裡的柔情,像大西洋上一波又一波永不疲倦的雪白浪花。
“玲玲子,我們一起經歷這麼多,曾經同患難共生死,我怎麼可能放棄你。”
但是我多次想要放棄你。就連此時此刻,我都覺得這是夢幻,一切都不是真的。
月玲忽然想起什麼,“你叫我什麼?”
“玲玲子。”司馬的眼睛裡壓抑著一個笑,“你不准我叫寶貝,甜心和蜜糖,我總得給你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
“這世界上只有我家太婆這樣叫我,你連我家太婆的電話都監聽了?司馬你太過分了!”
“阿杰說,你的目光可以殺人,他哪裡還敢。是太婆她打電話給我的,在我奶奶過世之後,她說,儂對阿拉玲玲子好一點,那的八字這樣合,百年不遇,儂不娶伊娶誰伐!”司馬模仿太婆的上海口音,是惟妙惟肖的。他接著說一句,“你們家的人,除了你,都早就不把我當外人。”
我一家人除了我老爸有科研精神不貪財,我媽媽那一系都是見錢眼開的,司馬你不知道,你就是長得似一隻猴子,我太婆還有我老媽看在錢的份上,不顧老胳膊老腿,親自抬轎都會把我送過門。月玲皺著眉頭想。
“你從來就當她們只是看中我的錢,是不是?”司馬的嘴唇的好看線條又危險地回來了。
月玲撇撇嘴,未必還看中你的人?!
“我們又回到老話題了。”是,他們又回到原地踏步的那個敏感的老話題。
他們在這個話題上鬥爭了很多年,兩敗俱傷。
“我們可不可以先對付龍蝦,再對付老話題?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月玲先打破沉默。
“我看你這餓漢子有多餓。”
“龍蝦先來四五隻吧。”月玲笑。
店主說為了讓美人更開心,叫來了鄰居店裡的樂隊,美麗的女歌手唱西班牙語的歌曲《鴿子》。(歌詞來自//5sing。kugou。/fc/5087516。html)
“當我獨自離開可愛的故鄉
船兒載滿憂傷離開了海港
天上的鳥兒成雙的自由飛翔
海浪把我包圍在寂寞的中央
親愛的多想和你一起去遠方
像一隻鴿子在海面上自由的飛翔
就算明天有多少個暴雨風浪
只要你陪伴悲傷在我的身旁
親愛的小鴿子啊
留在我的身旁
我們飛過歲月的海洋
在愛情的路上
當我回到故鄉哈瓦那海港
船兒載滿憂傷回到我老地方
天上的鳥兒依舊自由地飛翔
姑娘你卻變成了別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