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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一事，完美落幕。
張千弦親眼看到了很多有思想，亦有抱負的人。
這一切都讓人欣慰。
或許“功成不必在我”，不再是張千弦一人所想。
這一定會是事實。
一定！
張千弦拿出信紙，看了幾遍，又在其中填了許多內容。
原本工工整整的書信，卻因為塗抹變得不堪入目。
將信紙收好，裝入信封，火漆封存。
啪。
一個響指，空間凝固，一寸寸分裂開來！
透過空洞，對面赫然是皇帝的寢宮！
“苦心經營十數年，終於，結束了。”
張千弦換了一身紅衣，以赤金所配，少年之姿，好不意氣風發！
“十八，準備好了麼？”
十八拿著長劍，對於張千弦的詢問狠狠的搖搖頭。
“沒有！或者說，太突然了！將軍……”
十八面甲之下，是憤慨，是不安。
是不敢相信。
萬萬沒有想到，張千弦之所以對於謠言不管不顧……
瘋子！
沒有你，我怎麼辦！
我又應該去哪？
“將軍，我做不到。”
張千弦哈哈一笑，拍了拍十八肩膀，就像是當初帶著十八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
“別緊張，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十八不甘心的抬頭，眼裡是怨恨。
“陛下當真捨得？！”
“舍不捨得，不重要。”
張千弦笑笑，十八跟著他許久，也學了張千弦很多招式。
終於有這一天，可以動手切磋了。
“十八，你對我有幾成勝算？”
“會死的。”
“……多少相信自己嘛。”
張千弦非常輕鬆，一整個談笑風生。
而跟在張千弦後面的十八，低垂著頭，身上的黑甲愈發壓抑。
騙子。
你食言了！
早朝。
科舉一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不僅狀元出來了，就連上任之人都有不少。
同樣的，那些傳言在大殷愈發昌盛！
從天牢到宮中的路上，每個人都低著頭，但同時不約而同的看著張千弦那張年輕的面容。
“十九呢？”
“按照你的安排，送走了，碧落瀧的醫聖，從今往後應該不會再因為蠱毒頭疼。”
“挺好，不枉我去一趟碧落瀧。”
張千弦清楚的感知到，皇都裡多了很多實力不俗的武者。
看來訊息已經傳出去了。
對張千弦的討伐。
參與者不知道有多少，畢竟天下人怕他的很多。
“真不錯啊，見證者會很多的樣子。”
只是知道參與者，有幾個。
天下有膽的人，應該不少吧。
張千弦心情不錯，但十八卻顯得有些壓抑。
“……是啊。”
進宮之時，張千弦今日來的不早，甚至就連小皇帝都早就到了。
而張千弦剛剛抵達，無數人就一股腦衝了上來！
天下第四，一直到天下第十，除去沒有以真實面目見人的十八，已經被送到碧落瀧的十九，和已逝的劉英。
天下前十，盡在此處！
“嚯，真熱鬧。”
張千弦看向小皇帝，平靜的面容看不出一絲情緒。
很棒的眼神。
泰山崩於去前面不改色。
很棒。
“諸位也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