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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法甚囂塵上,又有他被慾望之種控制的謠言,今天坐在會議室裡的儀式師們,有好些是抱著質疑的態度來的。
直到剛才,林最後這段演講和示範所用時間不過十幾秒,就將他們透過看論文和聽謠言所建立的“盲目之書”形象,打破又重建。
“盲目之書”的結論並非沒有寫在論文中,但其他儀式師嘗試實驗的效果卻不佳,本來想用實驗結果來質問,現在他們才意識到,有可能是做實驗的儀式師,因為獻祭不夠果決,動作不夠明確,導致的獻祭象徵性不足。
但這難道能說是他們有問題嗎?
不,不是!是“盲目之書”,他為何能做到?他如何能做到?要熟練到這一步,他用自己做了多少次嘗試?
而這幅熟練到做完後還能繼續演講的姿態,讓人恐懼,又讓每一個儀式師不由心生嚮往。
因為嚮往,很多人此刻在拍桌子。
“轉攝像頭啊!轉攝像頭!”
“讓我們看看儀式效果,剛才沒看清就轉回來了!”
“不是說不能繼續拍‘盲目之書’,但‘影之王’現在到底怎樣?”
“應該是龍息儀式,‘影之王’至少能去半條命吧……”
這邊剛因為看不到而開始分析,膠匠教會那邊終於做出反應,將鏡頭換到另一個尖晶市會議室的監控攝像頭上。
監控攝像頭比較模糊,但哪怕模糊,其他城市的儀式師也能分辨出來,“影之王”那身陰影黑袍已經完全被破壞了,甚至,露出黑袍下面貌的“影之王”恆·茹阿肯,身上還有明黃色的火焰沒熄滅。
“這麼看龍息儀式的威力確實被保證了。”立刻有人說。
“是,但是,本以為縮減儀式陣能直接推廣開,卻沒想到難點主要在意志力上啊……”
有專心學術的人探討著,但更多人激動起來。
“影之王”恆·茹阿肯這兩百多年,雖然一直在找機會刺殺大審判長所羅門,但這不代表他除了刺殺所羅門,沒有幹別的事。
他剛成為使徒的那十多年裡,每個城市的審判長是最危險的職位,有一座城市因為他的刺殺,一年換了三個審判長。
那血海深仇難道要在今日終結了
麼?!望著大螢幕(),無數人瞪大了眼睛。
他們幾乎是想在大審判長耳邊碎碎念6[((),想要他上去給恆·茹阿肯一劍,可惜,到了這個時候,所羅門反而表現得遠比之前謹慎。
恆·茹阿肯是重傷,但沒死。
而一個使徒的死前掙扎,要帶走這個會議室裡除所羅門之外的所有人,是輕而易舉的事。
所羅門往林那邊移了一步,擋開那雙深褐色眼珠投射出的仇恨。
一千多歲的老獅子想嘴欠說,你難道沒聽說過他消滅過銀月分身嗎?可惜,他以強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沒有真的講出來。
恆·茹阿肯怎麼可能承認呢?是他小瞧了林才落得這個下場。說到底目標只是儀式師啊,身為使徒的他,連在儀式師面前都得小心翼翼,那他還當什麼使徒!
可惜,現實是,龍息之火在他身上熊熊燃燒,他還得用陰影魔力去壓制,才能讓自己不被燒成一捧灰。
而製造出這火的儀式師,接受完了治療,從所羅門身後探出頭,矇住的眼睛似乎在看他,片刻看完,又收頭回去。
挑釁!這絕對是在挑釁!
恆·茹阿肯是這麼認為,但林只是在思考,要不要用鏡中瞳的力量對恆·茹阿肯動手。
罷了罷了,少做少錯,不然大審判長髮現什麼不對,他就真的完了。
比起用鏡中瞳的身份拿助攻,他不如利用恆·茹阿肯去找到那個銀月使徒。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