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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邵景淮分析地如此透徹,他還是會想,那麼他呢?那麼他和白以橙,可能會被接受嗎?
這種想法不該有,邵景淮自嘲地搖搖頭,可並沒有就此離去。
白以橙還在海邊,經過前面那麼多次的意外,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深夜裡徘徊。他守著她,就像那一晚他跟著計程車送她回到家,看著房子燈亮他才離去。
白以橙在海邊站了很久,直到臉龐上的淚痕被海風吹乾。一顆心終於平靜了一點,她才回頭離去。
很晚了,這裡幾乎沒有計程車經過,白以橙想著如果有私家車經過,也可以試著揮揮手,也許能遇上好心的司機。
可是好幾分鐘過去了,都沒有一輛車經過。
邵景淮遠遠看著她,隨後對司機說:&ldo;走吧。&rdo;
&ldo;是。&rdo;司機發動已經熄火的車,慢慢地往白以橙站的位置開去,那裡是離開這裡的必經之路。
白以橙終於看到一輛車經過,趕緊揮手。
司機向邵景淮詢問:&ldo;老闆,前面……&rdo;
&ldo;停下帶她一程。&rdo;
司機把車停到白以橙面前,白以橙見停車了,急忙上前去詢問:&ldo;你好,你可以順路把我帶到市裡嗎?在有計程車的地方把我放下就可以,這邊實在打不到車了。&rdo;
司機按邵景淮剛才說的點點頭,白以橙感激地說著謝謝,走到後座開門。她坐上了後座,關上車門才發覺,後座上還坐著一個人。
應該是運氣太好了,竟然又碰到了邵景淮。
司機重新開車,後座上的兩個人都未發聲。沉悶的氣氛像一張漁網緊緊包裹著他們倆,邵景淮能從忽明忽暗的燈光中看到白以橙削瘦的臉龐,以及還有點發紅的眼睛。
她甚至還帶有淚痕,剛才……她或許是哭了。
想到這,邵景淮就會想起那天白以橙的哭聲,好像是連同他的那份,都哭了出來。
白以橙保持沉默,轉頭看著車窗外,不發一聲。到市裡看到有計程車的地方後,白以橙叫停。
道謝,開門,下車,一氣呵成。
白以橙轉身就離去,邵景淮沒有叫住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對司機說:&ldo;去酒店。&rdo;
聽到身後的車開走,白以橙才停住一直前行的腳步。
曾幾何時,她與邵景淮靠近,就會覺得呼吸困難。如今呼吸依舊困難,缺氧的感覺依舊存在,可是她卻得剋制。剋制自己的蠢蠢欲動,剋制那噴薄的感情,剋制自己還想要靠近他的心。
如果讓邵景淮知道她剛才還在因為他哭,那簡直要貽笑大方。
到市中心了就好打車了,白以橙很快就招了一輛計程車回酒店。
酒店大堂有幾個人在辦凌晨房,白以橙從旁邊走過,在電梯剛關上的時候按下了上去鍵。本以為要等這趟電梯重新下來,可沒想到電梯門重新開啟了。
白以橙一抬頭就看到有些疲憊靠在電梯牆壁上的邵景淮,頓時覺得今天一天,命運都在跟她開玩笑。
吃飯遇到,回程遇到,現在連住酒店,都能遇到。
曾經她那麼千方百計地創造偶遇,如今不想偶遇,卻偏偏偶遇。
白以橙抬步走進電梯,看了一眼亮著的電梯樓層鍵,八樓,跟她的房間在同一層。她站在離他幾步遠的位置,佔據了電梯最左側。
呼吸在這樣封閉的空間裡完全沒有流動,邵景淮微微站直了身子,抬手扯了一下襯衫領口的領帶,好像這樣能更好呼吸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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