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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無意真正留下來拼命,僅發射一或兩枚暗器,便急急撤走。
欽差府走狗已經包圍羅家,而且放火捉人,與欽差府走狗大規模正面搏鬥,他們的勝算有限得很,撤走是唯一的活路,沒有人敢戀戰。
絕劍雖然怒吼叫殺,其實卻掀翻圓桌向後堂疾退。
杭教主在第一座燭臺熄滅時,人已退出廳門了。
蒙面人穿窗而入,一著地便貼在壁根下,眼前一黑,暗器滿廳亂飛,他卻貼地急竄,悄然到了秘門側方。
廳中大亂,人人都爭先恐後撤出,誰也沒留意旁人的活動,也弄不清身側的人是敵是友。
絕劍不但在秘門內派有伏兵,也作為藏匿俘虜的所在,房屋起火,複壁地窟是躲不住的,裡面的人紛紛向外搶,爭先恐後鑽出狂奔。
火勢漸熾,滿天紅光,廳內已可隱約分辨人的面貌了。
蒙面人藏身在內側,沒有人留意他的存在。
秘門內其實沒有幾個人,擔任伏兵的人早已出廳列陣了,留在裡面的人,該是看守俘虜的次級爪牙。
第三個搶出的人並沒停留,出了門撒腿便向後堂跑。
第四個是女的,第五個也是女的,第六個才是攜劍的人。
女的腳下踉蹌,但居然也手中攜劍,按理應該不能算是俘虜,俘虜哪有攜兵刃的可能。
蒙面人貼門而立,看得真切,貼近第五位女郎身側,信手一掌後拂,劈中緊隨在女郎身後那人的印堂,應掌人倒,左手則在女郎的玉枕捺上一指頭,女郎向前一栽,劍脫手墜地。
蒙面人手疾眼快,挾住女郎扛上肩,溜之大吉。
廳內暴亂未止,誰也沒留意身外的變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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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漫天,火勢已成燎原。
村中警鑼狂鳴,村民紛紛抄起火叉火鉤水桶水槍,叫喊著準備救火。
羅家大宅人影奔掠,紛紛外撤。
宅院甚廣,其實沒留下多少人,事先已定下撤走路線方向,因此不再看到亂竄的人影,撤出的速度也十分迅疾,片刻便罕見人跡了。
蒙面人是從後院方向撤走的,儘量遠離火場,耳中聽到木材暴烈聲中有蘆哨銅哨聲,但看不見人影,頗感迷惑,不像是欽差府走狗大舉襲擊呢!
“故意製造混亂。”他心中嘀咕:“其實來的人手不多,沒有出面搏殺的能力。真得感謝這些人制造混亂,我才能抓住深入救人的好機。”
他完全失去與走狗相搏的興趣,脫身第一。
到了後花園的外圍牆下,牆根下突然有兩個青衫蒙面人,從花叢中長身而起,每人的脖子繫了一條白巾,大概是識別記號,火光下看得更清晰。
拔出插在腰間的沉重短槍,腳下一慢。
肩上有人,動手十分不便,施展不開,但他必須闖。
“擋我者死!讓路!”他是趙辛,無畏地大踏步向前闖,短槍的鋒尖,映著火光紅芒閃爍頗為懾人。
兩個蒙面人看清他的短槍,舉起的劍下垂。
“請便。”右面的蒙面人客氣地說,伸手送客,與同伴向左移至兩丈外,讓出去路。
他一怔,大感詫異。
“外面已無敵蹤,可以放心大膽走。”另一名蒙面人說:“火是我們放的。”
“謝啦!”他收了槍:“可惜放早了些,沒能引起他們火拼。兩位好像不是揚州鐵差府的人。”
“不是。”
“哦!兩位是……”
“快走,我們也要走了。”
人影連閃,飛越丈餘高院牆形影俱消。
附近埋伏了五個人,而不是兩個。
他更為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