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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到的感覺。
「……」溫言把注意力全放到釦子上,盡力不去想其他的事。
幾秒後,冬青的神思慢慢地回籠,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頭頂上方的溫言,彎了下唇角。唇邊似乎還殘留著酸奶的香氣,冬青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
溫言喉結滾了一下,又閉了閉眼睛。
三個月了……
冬青胳膊抵著柔軟的床鋪,半直起身子,長發順著她的肩頭滑落,溫言嗅到了發梢上的檸檬香。
看了眼溫言捏著襯衫紐扣的手,冬青學著溫言的神情,挑開一個笑,緩緩問,聲音越往後越低柔,「想做壞事?」
溫言鬆開指尖的紐扣,右手滑倒冬青的背後,在女人的背脊處遊移著,左手指尖滑過柔軟的最高點,低俯下身子,唇湊近冬青耳邊,說了一個字:「想。」
想了三個月。
算好了時間,停止備孕,辛勤耕耘了數天,一桿進洞。然後開始清心寡慾,修身養性……
冬青輕笑了一聲,起了壞心思,兩條筆直纖細的雙腿勾上溫言的腰,雙手也勾上了溫言的脖子,就近咬上了溫言的耳垂。
撥出的氣流濕熱。
室內的光線又暗淡的幾許。
溫言閉上了眼睛,一直撫在冬青腰側的手逐漸下移,來到勾在他腰上的腿間,襯衣衣擺早就被摩擦著捲了上去,溫言探了進去,呼吸又不可抑制得沉了又沉。
「滿意嗎?」
「滿意。」聲音喑啞,沙啞。
只有一件襯衫。
冬青點了點頭,下一句卻是:「你真捨得你兒子?」
捨不得。
「……」溫言平復了一會,鬆開冬青,還沒起身,又被冬青雙腿勾著腰勾了回去。冬青主動貼上了溫言一直緊抿著的雙唇,含糊地吐了一句:「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你輕點。」
三年後,6月9號。
又是一年高考結束,冬青送走了她的第二屆學生。最後一場考試五點多就結束了,冬青被班級裡的學生並著去參加了聚會,只能打電話給溫言拜託他早點下班回家照顧溫湯圓。
溫言提前結束了工作,到家的時候還沒放下車鑰匙,小湯圓就從臨時看護懷裡伸出兩隻圓滾滾的胳膊,掙扎著要溫言抱。
溫言抱過自家的小胖湯圓,臨時看護和溫言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溫言隨手把車鑰匙丟到茶几上,單手抱著小湯圓,空出一隻手解西服紐扣。
小湯圓眨巴著漂亮的眼睛,仰頭盯了好一會溫言的下巴,口齒不清地喊:「papa——」
「嗯?」溫言解開全部的紐扣,看了眼懷裡的小湯圓,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得到回應的小湯圓叫得更起勁了,肉滾滾的胳膊拍著溫言的胸膛,攀著溫言的肩膀,就想搖搖晃晃地在溫言懷裡站起身。
「papa!」
「嗯?」
「papa!」
「嗯……」溫言脫掉西服外套,長指捏過小湯圓的肉嘟嘟的下巴,挑了挑眉,「笨兒子。」
小湯圓聽不懂,只以為溫言是在逗他玩,白嫩嫩的臉萌萌的笑著,某點上像極了呆萌的小冬青,小湯圓又喊了一聲,「papa!」
溫言看到小湯圓這幅模樣,把快到嘴邊的那聲笨兒子又咽了下去。
算了,好歹自己的種,應該不算太笨。
三歲看到老,他們家這隻大湯圓還沒到三歲,應該還看不出什麼。
把小湯圓抱到衛生間,溫言往一旁的大浴缸中放滿了水,扒光了小湯圓身上的衣服,就把小湯圓丟了進去,隨他自己玩。
小湯圓盤腿坐在浴缸裡,短且肉嘟嘟的手指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