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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到他下巴上按了一下。
當初她仔細觀察“浮影”的下巴想把人辨認出來,在那時喜歡上摸雲珩的下巴。
也許是男女構造不同,雲珩的下頜骨仿若刀削,摸著很不一樣,很怪異,很舒服。下巴看著光滑整潔,可是手指用力按上去,會有輕微的刺痛感。虞秋很喜歡這種感覺。
她指腹在雲珩下巴游走,小腿往他膝間擠,忍笑道:“方才沒看見小蛛吃腳嗎,跟你多像!”
雲珩心底正翻湧,經不起撩撥,翻了個身把人困住了,化身猛獸為所欲為。
白日宣/淫,虞秋是不願意的,無奈雲珩很不老實,惡劣地用下巴在她身上亂蹭,柔嫩處不耐刺激,刺痛與酥麻感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隨著嬌啼聲洩露,虞秋丟盔棄甲,被吃得乾乾淨淨。
青天白日裡,倆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虞秋始終提著一口氣不敢放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刺激到了雲珩,這一日他格外的兇狠。
終於得以安睡時,虞秋手已經抬不起來了。
雲珩要抱她去清洗,被她半睡半醒地推開,趕他去處理正事,以及哄孩子。
等虞秋徹底清醒時,暮色已落。
虞秋覺得沒臉,強裝無事,從宮女那得知倆孩子被雲珩親自帶著,不哭不鬧。放心後,她急匆匆去沐浴。
貼身衣物遮蓋下盡是密密麻麻的紅痕,虞秋看得羞慚。
怪她疏忽被雲珩發現了喜歡那種刺刺的感覺。雲珩多會耍心機的一個人,平時不會多折騰她,專門挑著她心中藏著事不能放開時,故意不緊不慢地吻著,用下頜蹭著她、折磨她,逼得她心底潰敗,哭著央求他。
謹兒上下眼皮子打架,用盡全力,堅持完第三本奏摺才合上。
小蛛下巴擱在桌上,肥嘟嘟的小手撥弄著兩顆珍珠,水靈靈的眼睛轉動一圈,問:“哥哥怎麼又睡著啦?”
“因為哥哥是小豬。”雲珩道。
小蛛嘟嘴,高聲反駁:“我才是小蛛,哥哥是謹兒。”
怎麼還有人搶著當小豬呢?雲珩對小笨蛋愛屋及烏,憐惜道:“是,你才是小豬。”
他朝小蛛手中丟擲第三顆珍珠,道:“坐著玩,不許吵鬧。”
控制住小蛛,他繼續念奏摺,一整摞全部唸完,改處理別的事情。這一日午後清閒,他把事情全部處理好,謹兒醒了。
“都給你念了什麼,複述一下,我看看你和小蛛誰記的多。”
謹兒眼角像是掛了鉛石一樣往下沉,聲音帶著奶味,語氣卻恍如行將就木的老翁,死氣沉沉道:“寧遠連日驟雨,河水高漲,暫無百姓傷亡,可良田被毀,知府請求免去當地一年的稅收……江波府有一個老獵戶,擅長巧技,改造出了射程更遠的弓箭和飛爪……”
睡歸睡,該聽的謹兒記住了大半。
雲珩輕彈了彈他腦門,轉過來問小蛛:“小蛛記住多少?”
全程清醒的小蛛呆愣愣看著他,眨眨眼,轉頭看謹兒。謹兒好勝心發作,生怕他比自己記的多,緊張地眼睛都睜大了。
小蛛“哇”的大喊一聲,在座椅上顛了一下,指著謹兒大笑道:“小蛛記住哥哥睡著啦!”
謹兒緊張的神色消褪,朝著雲珩伸手,在雲珩靠過來後,摟住他脖子跟他咬耳朵:“小蛛笨笨,一件事都沒記住,父皇你要告訴母后。”
笨蛋小蛛伸長胳膊扒拉著謹兒,嚷嚷道:“我也要聽——”
“我說你聰明呢,小蛛。”謹兒被他拽了回來,掰著他的手道,“我在誇你……小蛛,你的珍珠真好看!”
晚間,雲珩如實把謹兒讓他轉述的話說給虞秋聽,逼問虞秋:“現在再想想,哪個更像咱們的孩子?”
虞秋張牙舞爪地與他抗爭,慘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