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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講你接觸到的靳浮白吧。”
夜店嘈雜,向芋說的很多話都不能逐字逐句聽清,但看她神情,並沒準備和靳浮白斷開。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什麼是能要的,什麼是不能要的。
她這麼聰明,也許會有不同的結局呢?
也許個屁,唐予池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但他也沒什麼可多說的,畢竟他所知道的靳浮白都是聽說,而向芋是真實地接觸過這個人。
唐予池頭疼半天,也只能嚴肅地說:“向芋,跟著靳浮白你自己多加小心。”
向芋舉著酒瓶笑起來:“我又不是要去騎馬出征,說得好像會死一樣。”
“我聽說他以前”
向芋遞給唐予池一瓶啤酒,隨口岔開話題:“你和安穗怎麼樣啦?”
她不想聽。
唐予池也就沒說,只頓了頓,回答說:“我倆還是老樣子。”
“改天叫安穗一起吃個飯吧,都好久沒見了。”
唐予池卻是忽然皺一下眉:“我總覺得她最近有事情瞞著我。”
這麼說著,後來安穗打來電話說想要出去吃夜宵時,唐予池也還是屁顛屁顛地準備過去陪她,臨走時問向芋:“你要不要一起?”
“我才不去當電燈泡。”
向芋指了指面前的最後一瓶科羅娜,“喝完我就走,甭管我了,你去吧。”
唐予池走後,她又按亮手機看了一眼,靳浮白還是沒回資訊。
他鮮少有這種時候,一般主動發資訊的都是他,最後一條也都是他。
向芋拿起酒瓶,身邊的沙發突然凹陷,還以為是唐予池去而復返,她剛想回眸問問是不是被安穗放鴿子了,扭頭卻在燈光裡看見一張陌生的女人臉。
也不是全然陌生,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眼熟,正好一簇綠色的燈光晃過來,照得女人像個討債女鬼。
那就叫她“鬼鬼”吧,向芋在心裡想。
向芋是看見“鬼鬼”手上的滿鑽指甲油,才隱約想起來,她在幾個月前和這個“鬼鬼”在飯桌上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見面時她塗的是紅色指甲油。
那一面不算愉快,靳浮白說過,她是李侈以前的情兒。
“鬼鬼”的指甲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得很是開心:“又見面了,真巧,我和姐妹們正好沒找到臺子,不如和你拼個桌兒?”
向芋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喝一口啤酒:“隨你。”
那個女人的姐妹們和她都差不多,坐在一起像胞胎。
個個都是濃密的假睫毛,鼻樑裡塞著假體,臉型也都是瓜子臉。
向芋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幾個女人意有所指,一會兒說有的女人就是賤命,還以為懷了孩子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一會兒又說,不知道被人親自送到醫院打胎是什麼感覺。
向芋聽見,也懶得理她們。
“鬼鬼”盈盈一笑,扭頭問向芋:“向小姐不如請我們幾個姐妹喝酒,姐姐給你介紹別的男人。”
正好有服務生走過,被幾個女人叫住,女人們故意刁難:“不如喝黑桃a,你說呢,向小姐?”
黑桃a是夜店裡價格頗高的一款香檳,價格高到什麼程度呢?
要是哪個臺子點了這種酒,夜店會點一盞呼啦呼啦閃的彩燈放到桌面上,證明這桌客人的“尊貴”。
向芋坐在幾個女人中央,看上去有些懶散,卻也有某種堅定和不卑不亢在其中。
家庭優渥有時候是會給人這樣的底氣。
她打了個響指,對服務生說:“黑桃a也不錯,這桌几個人就開幾瓶吧,不要金色的,開粉色的,卡哇伊。”
說完,她笑了笑,“不過呢,我和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