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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白蘋推到了床上去。
白蘋嚇傻了,本能地反抗著溫詩任,溫詩任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早已失去理智,他蠻橫地撕開她的衣服,扯掉她身上的紅綾肚兜,酒氣熏天的嘴在白蘋身上亂咬一氣,一隻手死死抓住白蘋的兩隻手固定到了白蘋的頭頂,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剝去白蘋的褲子。
白蘋哭著喊著,乞求著:“公公,我是您的兒媳啊!公公,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勸鹿鳴納妾的!”
“晚了!”
溫詩任衝白蘋吼了一句,便將自己的活兒頂入了白蘋的身體裡。白蘋所有的掙扎在這一刻都被化作恥辱,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因為溫詩任劇烈的抽動而搖晃的床頂,淚水如海潮迅速吞沒了那紅帷羅帳的旖旎綺麗……(未完待續) 寧莫將狄閩父子迎進屋內,請狄閩坐,給他倒了茶,始終低垂著頭。狄閩知她心性敦厚,心裡亦是滿滿的憐惜。無意間瞥見桌上那幅阿牛的繡像,狄閩道:“寧姑娘,你節哀順變。”
寧莫一顫,低垂的眸子閃了閃,咬了唇,未吭聲。
狄閩道:“人死不能復生,為了撫養寶兒,你失去了你的父親、失去了你的戀人,真的很抱歉。失去親人的痛,我也嘗過,一夕之間,一家老小全都慘死,我能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可是我們唯一能做的是不辜負活著的機會,好好地活下去。”
寧莫心裡已是酸澀無比,頭垂得更低了。
狄閩道:“寧姑娘,你我都是傷心之人,不如讓我來照顧你吧!”
寧莫半晌沒有吭聲,狄閩又道:“如果你我能夠結合,亦算是兩個傷心之人彼此慰藉,彼此取暖,姑娘如果不為自己的幸福著想,那就為了寶兒,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
狄閩要起身告辭,寶兒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寧莫,抱著寧莫的手哭嚷,寧莫心緒紛亂,只好哄他:“寶兒先跟爹爹回去,孃親收拾好了行裝再來找寶兒。”
寶兒卻道:“寶兒就在這裡等孃親,等孃親收拾好行裝,咱們一起回家。”
寧莫只好又哄道:“寶兒必須先和爹爹回去,那樣才能收拾好房間等孃親去住。”
寶兒畢竟年幼,信以為真,便迫不及待地拉著狄閩,不待滿月宴結束就回尚書府去。
寶兒一回尚書府,便讓下人收拾房間。狄閩看著寶兒跑前跑後的身影,還是給寧莫寫了手信,差人送到雍王府來,寧莫看時,只見是這樣四個字:靜候佳音。
要不是寶兒突然病了一場,寧莫其實拿不定主意,答應狄閩的求婚。可是寶兒受了涼。什麼藥都吃不下。只哭著喊著要孃親,寧莫只好在白雲暖的催促下去了尚書府照顧寶兒。衣不解帶地伺候了一場,總算病癒。
狄閩對寧莫道:“嫁給我吧!”
寧莫終於點了頭。
寶兒歡天喜地:“我這一場病真是及時病啊!”
寧莫“噗”一笑。“以後可再不許病了,嚇死孃親了!”
一家三口終於舒心地笑起來。
於是,狄閩要請人商辦喜事,白雲暖便讓父親白玉書前去幫忙。狄家辦了釵環簪鐲、綵緞衣衫、珠冠玉帶、補服朝珠、蟒衣繡裙。共鋪了十六盒,紮了亭子。雖是娶填房,卻很是象個局面。兩個媒人押了去,雍王府替寧莫收了,回盒雖無甚珍異之物。倒也相稱。定了吉期,白玉書協同狄府家人料理,備了幾桌酒。款待親朋好友。
成親那日,有同僚打趣狄閩:“‘猶道燈前相對影。愈揉雙眼愈模糊。’此是《近視眼洞房詩》,今日可為狄大人詠矣。”暗諷狄閩身為兵部尚書,卻取了寒門女子做填房。
又有人嬉笑:“我說倒是近視眼好,就新人醜些,也看不清楚。”
狄閩回敬:“只是我家夫人容貌端莊,品行淑良,非近視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