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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雀懶了?不過是沒遇著讓它們勤快的人。”
“你以為你是那個讓它們勤快起來的人?非也非也,你不過是那個讓它們畏懼的人罷了。”
張易辰說著,逗弄小老虎,哈哈大笑起來。白雲暖撅嘴無語,張易辰驍勇善戰,嘴皮子竟也越發利索了。
“王爺什麼時候如此能言善辯了?”
“多虧夫人你教導得好。”
張易辰再一次戲謔地笑,白雲暖“噗”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宮女送了一個果盒過來,夫妻二人就著船頭坐下,一邊逗著小老虎,一邊吃著果食,看輕舟穿梭於荷花叢,十分怡然自得。
船艙裡,鍾離雪收起了豔羨的目光,這樣的居家幸福不是她鍾離雪能夠享有的,她的肩上壓著沉甸甸的匡復家國的重擔,容不得她再去眷戀任何小家子的情趣了。
待她報仇雪恨、匡國復家的那一日,白雲暖的平淡生活的幸福還能存在嗎?(未完待續) “既然夫妻恩愛,為何又寫下休書休妻呢?”京都府尹的疑問合情合理。
“休書是下官妻子要下官寫的,不是下官所願,這一點,雍王妃可為下官作證!”
“那定是因為死者執意與你和離,你雖寫下休書,卻心懷不甘,於是對死者動了殺念,而事實上你的確這麼做了,死者是因為喝了毒酒毒發身亡,而那毒酒是你送與死者喝的……”
“冤枉啊,大人,那酒下官也喝了,下官卻沒事,不知為何下官的妻子卻被毒死了,如果下官在酒中下毒,下官怎麼可能自己也喝了那酒呢?”溫鹿鳴連連喊冤。
京都府尹冷笑:“原因很簡單,傳仵作!”
仵作上了堂,眾人立時知道了原因,白蘋和溫鹿鳴二人都喝了毒酒,溫鹿鳴安然無恙,白蘋卻毒發身亡,因為酒中所下之毒名叫“女歿”,只對女體有效,對男子的身體卻絲毫不起作用。
溫鹿鳴駭然,天下竟還有如此奇怪之毒?
京都府尹質問他道:“溫編修,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溫鹿鳴連呼冤枉:“荒唐!荒唐!簡直是一派胡言!”
溫鹿鳴的喊冤絲毫無用,鐵證如山面前,他被下了大獄。
張易辰將官府裡打探到的訊息告知了白雲暖,白雲暖道:“姐夫不可能是殺害姐姐的兇手,我絕不相信!”
“本王也覺得鹿鳴的品性幹不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可是不是鹿鳴,又會是誰呢?那毒酒的確是他拿給白蘋喝的。”張易辰沉思。
白雲暖沉吟道:“酒是他從編修府帶來的,我們都相信他不可能會毒死蘋姐姐,那麼真正的兇手理應藏在編修府內!”
夫妻倆相視一看。異口同聲喊出了那個名字:“溫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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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辰和白雲暖急匆匆到了編修府時,溫詩任正要出門,一臉的行色匆匆,焦灼不安。
張易辰攔住他的去路道:“親家翁,你現在可不能離開溫府,我們有話問你。”
溫詩任著急上火道:“什麼話都不必再問了,我現在急著去府尹大牢找鹿鳴呢!”
張易辰和白雲暖面面相覷。白雲暖道:“溫先生。難道我蘋姐姐真是你害的?”
“事已至此,是老夫對不起你們白家,現在我必須去府尹替鹿鳴認罪。只是認罪之前。我要見鹿鳴一面,我有些話要和他說,所以還請王爺王妃能代為安排,讓老夫去監牢裡見鹿鳴一面。”
張易辰和白雲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