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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道:“上京城裡王爺雖多,可是雍王可就咱們府裡頭這一位呀!”
真娘還是決定自己前去荷香坊一探究竟。
真娘同府裡的小廝借了一套男裝穿上,又給自己粘了鬍子,抱了那錦盒去了荷香坊。荷香坊是個迎來送往,最是狗眼看人低的地方,一見真孃的服飾並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對她很是怠慢,最後聽真娘自報家門說是雍王府裡的家人,立即就被帶到了行娘跟前。
一見行娘,真娘傻眼了。
眼前的風/塵女子,雖然濃妝豔抹,渾身散發出妖嬈嫵媚的風韻,真娘還是一眼認出了她:雨墨!
真個應驗了不是冤家不聚頭那句話。
沒想到洛縣一別,竟會在上京相遇。
而雨墨逃命天涯,竟是墮/落風/塵。
此刻真娘打扮成男子,雨墨沒有認出她來,只是興奮地問:“是雍王讓你來的?”
真娘還沉浸在自己震驚的思緒了,所以並沒有想好如何撒謊,只是如實道:“是王妃讓我來的,將姑娘的賀禮送還給姑娘。”
“那你們王爺看見過這賀禮了沒?”
真娘搖頭:“我們王爺根本不喜歡看。”
雨墨慢條斯理道:“你是你們王爺肚裡的蛔蟲嗎?你們王妃都未必是,更何況你?你把這玉娃娃重新拿回王府,除非是你們王爺親自送還給我,否則,我這送出去的賀禮是萬萬不會再收回的了。”
真娘怒道:“我們王爺何等樣人,怎麼會看上你這下賤的妓/女?你若再在外頭亂嚼舌根,除非是你不想要你的舌頭了。”
雨墨才不怕真孃的嚇唬:“你們王爺隔三差五便會往我這屋裡跑,整個荷香坊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一個下賤奴才狡賴給**啊!”
真娘啐道:“我們王爺每夜都在府裡陪王妃,又怎麼會往你這下賤的地方里跑呢?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們家王妃是不會相信的。”
雨墨哈哈大笑起來,“要不,怎麼說金絲籠裡的女人都犯傻呢?你們王爺晚上是回去府裡陪你們王妃了,可是他白天在我這裡啊!”
真娘心裡咯噔了一下,雨墨見她面色不爽,又故伎重施,賄賂了真娘一錠金子。真娘心想,行娘就是雨墨的事情還是先回王府裡稟告給白雲暖才是。於是假意受了她的銀子,重新抱著錦盒,離了荷香坊。
真娘一走,雨墨就啐了一口唾沫,嘴裡罵道:“仗勢欺人的狗奴才,還不是見錢眼開!”(未完待續) 鍾離雪見二人面色難看,也不由尷尬,手就那麼僵在半空。
美善笑道:“王爺和王妃可是擔心娘娘會將你們的孩子抱摔了?放心,我們娘娘每日裡照顧我們小皇子,可有經驗了,不會將小公子弄摔的。”
白雲暖不動聲色道:“娘娘每日裡照顧小皇子已十分辛苦,怎敢再勞煩娘娘抱我家小老虎?我家小老虎長得沉,會酸了娘娘玉手。”
白雲暖說著忙從張易辰手裡接過了張凌。
張易辰這才放心起身,讓侯伯勇取了劍來,當堂而舞。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樂聲起,劍光閃閃,如日落大地,張易辰身子矯健輕捷,如同神仙駕龍飛翔一般。
舞蹈開始時,前奏的鼓聲頓然休止,好象雷公停止了震怒;舞蹈結束時,手中的劍影卻如江海面上平靜下來的波光。哪粗獷雄壯,驚魂動魄,竭力抒發戰鬥豪情的舞蹈,使眾人看著如山失色,神怡目眩,覺得連天地都旋轉起來了。
一舞閉,掌聲雷動,皇太后樂不可支道:“真是哀家的好孫兒,賞!”
張易辰興致勃勃地回了座位,與白雲暖相視而笑,二人一起看白雲暖懷裡的小老虎,小老虎因為適才的音樂舞蹈而分外興奮,揮舞的雙手一時停不下來,惹得中間座位上的皇太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