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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好讓人家受委屈,於是放下茶壺。
“我讓他買的,”姜橈笑著,對外公解釋,“正好晚上加班,提提神挺好。”
沈問埕一手端著茶杯,喝了半杯,配合著笑了笑,仍舊沒說話。
如果說進門前他有三分猜測,眼下已有了七分把握,這個王和硯在姜橈這裡已是過去。但凡他和姜橈還有可能,自己就不可能坐在這兒喝茶。
王和硯自然曉得姜橈的脾氣,她在有意忽略自己。
他自認早認識姜橈,兩家知根知底,比沈問埕這個半路上殺出來的更能讓長輩放心。於是索性和外公低聲聊了起來,多老人家最關心的,那些老鄰居之間的健康、子女發展、家中大小喜事,兒女婚事……因為聊得多是姜橈認識得伯伯嬸嬸,她雖不想多和王和硯交流,卻也不得不耐心搭話,陪著外公閒聊。
每隔幾句,她就悄悄看一眼沈問埕,怕冷落他。
沈問埕自從推斷出姜橈和王和硯沒有再續前緣,就不再將王和硯當成什麼重要人物,他沒什麼“被冷落”的奇怪念頭,反而挺喜歡聽他們聊,這一點一滴和她有關的鄰里故事。甚至很快在腦海裡勾勒出了一個遠近親疏,各家大概。
姜橈見他始終不語,忍不住輕聲問:“吃茶點嗎?給你拿?”
“不用,”沈問埕搖搖頭,瞧著她道,“一會兒回公司,有工作餐。”
姜橈沒料到這點,驚訝問:“你還沒吃飯?”
沈問埕對著她,歷來實話實說,雖在此刻稍顯賣慘,但還是點了點頭,低聲說:“沒事。”
沒事什麼?這都幾點了。
“太晚了,還是先在這兒吃兩口吧,”姜橈已經有了認真,怕他餓壞了,“吃豆角燜面嗎?晚上的,不是剩的,做多了想當宵夜吃的,”末了強調了句,“我外公的手藝。”
“別問了,直接熱給他吃,吃完再回去。”外公沒等沈問埕回答,直接催促姜橈。
“等著,我馬上端過來。”
姜橈已然起身,穿過院子,往廚房去。
這下徹底留了外公和兩個青年才俊。
外公陪他們演了二十幾分鍾,兩杯茶下肚,自是將外孫女兒的姻緣看了個七七八八。老人家裝傻也裝累了,隨便交代了兩句,尋了個藉口,倒揹著手進了書房。
雨後的夜晚,彷彿還有雍和宮散過來的香火香氣。
兩個大男人隔著雕花的圓茶桌,相對無言。沈問埕創業太早,在投資領域根基頗深,涉及行業多,雖和王和硯差不多年紀,卻算是他的前輩。王和硯這兩年也算是風生水起,並不願在他面前落了下乘,又因為姜橈的緣故,不想和他有生意場上的攀談寒暄。
安靜到了底。
沈問埕突然起身,自然而然地離開座椅,一句廢話沒有,往廚房去了。他一貫是個不喜歡社交的人,也不覺得有和王和硯閒話的必要。
姜橈剛把豆角燜面盛到盤子裡,在猶豫要不要拿辣醬出去,廚房門口的人影擋住了灶臺上的光,她一抬頭,看到沈問埕兩手插著褲子口袋,頗悠哉地瞧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