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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既然大家興致這麼高,我來一首。”
趙官娜玉手伸出,示意我去到臺中央。
我攥著毛筆,用握中性筆的手法握住毛筆,眾人一看,哈哈大笑起來。
紛紛嘲弄道:“寫字都不會!你還想作詩,哈哈哈。”
“可笑可笑!”
蘇易輝冷冷地嘲諷道:“蘇易龍,你握筆的姿勢都不會,早跟你說過,文化人的境界你就不要來自取其辱,你看看你!”
沈嶽濤和杜任知兩人也相視一笑,杜任知拍起了手道:“蘇公子不拘小節,豪氣奔放,我等佩服,佩服!”
他明顯在酸我,我沒有理他。
趙官娜也被我的操作看懵了,她的女兒從一開始都沒有插過話,禮儀也是十分到位,這會被我逗樂了。
其他人看到上官婉兒的表情,頓時妒火燃燒,幾乎要將我吞噬掉。
我渾身一顫,隨即恢復過來,我厚著臉皮道:“沒聽過一句話名言嗎?凡是長得帥氣的,字寫的都醜。我握筆怎麼樣,關你球事。”
趙官娜嘖嘖讚歎起來:“果然特立獨行,清荷妹妹,蘇公子跟你的性格一樣有幾分桀驁不馴啊!”
方清荷也不知道趙官娜是嘲諷還是真誠的讚美,兀自捂著半邊臉,齜牙咧嘴的,渾身難受。
我奮筆疾書,歪歪扭扭的字在宣紙上縱橫溝壑,不過雖然字型難看,但至少一筆一捺都是能夠讓人看清楚的。
清溪流過碧山頭,
空水澄鮮一色秋,
隔斷紅塵三十里,
白雲紅葉兩悠悠。
這是宋代程顥的《秋月》。
沒有肅殺的感覺,只有一種悠然自得的恬靜,中心思想我是搞忘了,反正跟現在的景色差不多。
沒用李白的,是感覺李白的詩,太高階了,實在不敢隨意抄襲,不然有負罪感,程顥雖然也是大詩人,不過好歹名氣沒那麼大,心態上稍微能夠平衡點。
我也學著詩人模樣搖頭晃腦起來,雖然彆扭,但架不住我的氣勢啊,嗯,王霸之氣。
眾人一聽我念完,頓時空氣凝固了。
全場震怖!
方清荷是沒聽懂,一臉懵的樣子。
趙官娜正仔細地咀嚼著我的詩句,一個字一個字的推敲。
其他的人都莫名地被我的詩句感傷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聯想到了什麼樣的意境和感情,反正我感受不到什麼意境,就是覺得反正是古代大詩人的詩,準沒錯了。
突然,他們中有個人拍起了手來,大呼道:“過癮,過癮!把府河比喻為小溪,表現了一種超脫塵世,休閒自得的狀態,也表現了蘇公子追求光明磊落的思鄉情懷!好詩,好詩!”
說話的是安寧縣的王原書公子,記憶中,此人我見過,是王主簿的兒子。
你這是在強行腦補嗎?我有點猝不及防。
其他幾位涇川縣的公子也都紛紛讚歎起來。
“是啊。清澈的府河水流過對岸的碧綠的山頭,水光與藍天的暖陽下交相呼應,構成了一副空明澄澈的秋景畫卷,秋色把人間相隔幾十裡外,這不正好呼應身後的安寧縣城與這美景相隔開來嗎?空中那悠閒的白雲,青山上點綴著楓葉的紅,幽靜的景色令我等陶醉!”
“好一首借景抒情!由此我們能夠看到蘇公子坦蕩的胸懷,不拘小節的作風,簡直絕了!好詩,好詩!”
我靠,你是怎麼聯想到這些的?我都沒搞明白啊!
現在的他們與剛開始對我議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幾位是真正的詩歌愛好者,只看詩,不看人。
沈嶽濤和杜任知有點目瞪口呆,他們似乎也感受到我詩句裡奔放的豪情,以及我過人的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