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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點兒,“哎,人太多了,以後還是要租帳篷去山頂看。”
陳遇才想到,他們好像本來是要去看日出的?他看了眼
天色,剛醒的時候還是矇矇亮,一通鬧下來,現在已經完全亮了,聽劉律的意思大概是看完回來了。
而他們還躺在床上。
“我們已經回來了。”孟律師說瞎話也面不改色,搭在陳遇腰上的手,一下一下輕撫。
有些人打電話的時候手閒不住,陳遇有時候也會找點事做,但他之前從沒發現孟律師也有這樣的習慣,陳遇懷疑他的是故意的。
昨晚他的睡袍就沒好好穿回去,這會兒也是散的,那麼側躺著,上半邊還搭在身上,有那麼點衣服的作用,下半邊完全墜在床上,他摸索著去找腰帶。
劉律驚訝:“那麼快啊。”
“嗯。”孟廷川應了一聲,在陳遇繫上腰帶之前,挑開了上半邊睡袍,熟門熟路地探進去,被陳遇猛地按住。
這個人,大早上的,自己親久了都受不了,卻要來招惹他。
“你們吃過早飯了呀?”
“還沒有。”他牽起陳遇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像是致歉,“人太多就先回來了。”
陳遇直接坐起來:“我去收拾行李。”
他起身,先是進浴室,換好衣服出來才開始收拾。就住了一晚,其實也不用怎麼整理,就是幾身衣服,洗漱用品一會兒還要用,沒法收。
陳遇開啟箱子蹲在地上,側對著孟廷川,衣服下襬收在腰間勒出清瘦的線條——孟廷川剛剛用手丈量過的。
孟廷川的視線上移,落在陳遇頸側,陳老闆面板很白,鎖骨上方淡淡的紅痕有些突兀——昨晚他留下的。
孟律師的視線坦蕩到有些放肆,陳遇低著頭收拾東西,毫無所覺。
又說了幾句午飯的事,孟廷川掛了電話,喊他:“阿遇。”
“嗯?”陳遇沒有抬頭。
“剛剛想說什麼?”
“剛剛、”陳遇動作頓了頓,繼續收拾,“沒什麼。”
這種事,當時說也就算了,過了那個時候再提,有點怪。
中午的聚餐定在山下的一家農家樂裡,在山頂看日出的人基本看完就乘纜車下去了,在酒店的反而都晚,臨近中午才到。
陳遇和孟廷川徒步下山,到得最遲,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將近一個小時,孟par被大家起鬨勸了不少酒,陳遇試圖擋兩杯,沒想到律所的人比酒吧的還難纏,陳老闆一通操作把自己也帶進去了。
他酒量不如孟廷川,喝的又是農家樂的自釀,入口酸酸甜甜,其實度數一點都不低,三杯下去就上臉,面頰紅撲撲的,反應也慢下來。
眾人傻眼了,陳老闆和孟par結婚之後,律所裡的人對他總有幾分好奇,時間久了,除了那些陳遇自己不太提及的過往,陳老闆的經歷就被他們摸得差不多了,比如他在開咖啡店之前還開過酒吧,從前是調酒師。
孟廷川的酒量好,作為他物件,還是個調酒師,那酒量肯定更加不俗,萬萬沒想到三杯就倒。
他們也不是有意要灌人,這下鬧的,忙都把酒收起來了,劉律說:“下午還坐車呢,都別喝了啊。”
他問孟廷川:“沒事吧?”
孟廷川搖頭,攬著陳遇問他:“還好嗎?”
“還好。”
劉律看他不像太好,提議:“我們還要再住一晚,明天乘觀光船走水路回去,讓項宏送你們吧?”
律所的車,確實比包車更舒適,孟廷川應下。
陳遇說還好的時候其實真的還好,並不難受,但是這酒不光上頭快,後勁兒也不小,吃完飯他已經腳下發飄了。
孟廷川扶他在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