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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楊老愣了下。
虞歸晚不緊不慢地開口，“你特地來找我，是因為網上的事情？”
楊老回過神來，看了眼身旁門神般一直守在這裡的江西，然後才把目光落在對面的女生身上。
“你……知道了？”楊老試探地問道。
虞歸晚沒說話，眼神挺淡地看了他一眼。
楊老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你專心給他們上課，網上的事情別太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說到這件事，楊老的神情不由得沉了幾分。
他原本是打算等到初賽開始的時候再對外公佈的。
沒想到現在竟然以這種方式被洩露出去。
哪怕最後都是要說的，他也難免生氣。
虞歸晚對這件事並不是很在意，淡淡地嗯了聲，“那你處理吧。”
“行，你放心。”
楊老本來打算在比賽前先低調一段時間的。
現在……低調個錘子。
他說了幾句後，就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江西摸了摸鼻子，“少夫人，楊老他……這是要去約架嗎？”
虞歸晚挑眉，輕笑了下，“誰知道呢？”
她打算進去繼續下一堂課，腳步頓了下，偏眸看向江西。
“他要是問我知不知道，你就說沒有。”
江西：“……”
女生見他沒回答，眸子微挑，“嗯？”
江西立馬應道，“是，屬下明白。”
“很好。”
她唇角微勾了下，抬腳就往裡走。
江西看著她的背影，默默地抹了下額間並不存在的虛汗。
夾在大佬中間，這活兒也不好乾啊。
……
另一邊。
凌非煙卡在虞歸晚進實驗室之前，終於打進來一個電話。
有學生開始進去。
經過虞歸晚身邊的時候，語氣十分有禮貌。
“虞老師。”
女生微微頷首，然後拿著手機走到走廊盡頭，避開那些學生，這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
凌非煙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老師，您……”
虞歸晚眉眼低垂，嗓音溫和，“我沒事。”
不等凌非煙說完，她直接就開口了。
電話那頭安靜了兩秒。
似是還能聽到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你不是在拍攝mv嗎？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就算虞歸晚不說，凌非煙也把她mv的劇本，還有拍攝的時間都給她發了。
她也沒回復，但是也都看了一遍。
剛好就記住了。
凌非煙默默地看了眼身旁試圖想要偷聽的經紀人。
她輕咳了聲，“沒，剛好中場休息。”
經紀人：“……？”
凌非煙也沒多問虞歸晚現在的情況如何。
剛才她已經隱隱地聽到有人喊她虞老師了。
所以，這真的是……
她頓時有些苦笑不得了，“老師，我突然覺得，你給我寫歌，好像有點大材小用了……”
可不就是大材小用。
剛才電話打不通的時候，她也繼續多看了一會兒熱搜。
可能是生怕網友們對京大實驗室，還有這次比賽的帶隊老師的含義和價值不瞭解，還被科普了一番。
終於瞭解完了之後，凌非煙當時沉默了好一會兒。
哪怕虞歸晚不這麼覺得，她也會這麼覺得。
雖然網友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凌非煙相信自己的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