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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任白氏族長是白采薇爺爺的堂叔伯兄弟,白采薇叫叔爺爺。
白老族長看到白承財夫妻倆,還有白采薇,心想這是又惹事了。
又看到隨後進來的林徵,愣了一下。怎麼惹上軍中的人了?
趕緊站起來,招呼道:“這位小將軍,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林北肅著臉說道:“這位姑娘喊冤,說這對夫妻要把她賣到骯髒的地方去,半路跳車撞了頭,我們正好趕上,應姑娘懇請來做個證人。”
說完坐到了白老族長準備的椅子上。
靜靜地看著白老族長,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是要白老族長一個表態。
林徵是相信白采薇所說,一看那對夫妻就是不是良善之人。
白劉氏一下趴在地上,爬到白老族長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堂叔,采薇是我們親侄女,我們怎麼能做那樣的事呢?你可不能讓小孩子矇蔽了。她剛才還踹我一腳,你看我臉就是她扇的。”
“也踹我一腳。”白承財趕緊上前說。
白采薇心說,剛醒來,原身力氣太小了,要不踹你個半死,打你個滿地找牙。
“二嬸踹我一腳,頭磕石頭上,當時懵了,只記得他們是人販子。我打的是人販子,過一會兒,清醒後,才認出他們。”白采薇上前解釋道,扒拉額頭的傷讓老族長看。
白老族長看著白采薇紅腫的額頭,確實很嚴重。只是上面抹了藥,不用說,是小將軍給的。
看來今天這事要考量考量!
“你們帶她想去哪裡?”白老族長心知肚明這夫妻倆心眼不好什麼事也能做出來。
“我們拉著她去看看她家的地,她父母不在了,她也不小了,該料理一下不是?”白劉氏瞎編著。
“叔爺爺,我家的地是在城的南邊,他們把我拉到玉山關那裡去。”
白采薇身體搖晃了一下,站的時間久了,頭有點暈,小臉煞白。
林徵看到,“白老族長,白姑娘頭有傷,臉色有些不好,請給她安排了座位。”
白老族長看白采薇強撐著的樣子,讓人搬個凳子。
“嬸嬸說嫌我告她虐待我們姐弟,要把我賣到外域去,永遠不得翻身。”白采薇眼淚汪汪的,看著很可憐。
白承財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白老族長看了看他問道:“承財,你說,怎麼回事?”
白承財看白劉氏吃人的眼神,心裡一哆嗦。
磕磕巴巴地說:“堂…堂叔。我不知道,劉氏說去看地,牛車走錯了路。”
白老族長哪有不明白的,就知道這夫妻倆心眼壞了,可是也沒有人證物證,這官司也不好判。
看向白采薇問道:“丫頭,你可有人證?”
白采薇心裡嘆息一下,看來這次是扳不倒他們了,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同他們住一起,說不定哪天就會把他們姐弟倆害死。
“叔爺爺,我沒有人證。房子是我家的,他們霸佔著。讓我們姐弟倆住柴房,還不給飯吃,也不讓出門,小文的學業都荒廢了。族裡給我們姐弟做主,讓他們歸還我們的財物,搬出我們家。”
“哪裡是你們家,娘還活著呢,這些年都是我們孝敬,祖母偏心,把財產都給了大房,現在大房沒有長輩了,該孝敬孝敬娘了。”白劉氏潑皮一樣胡攪蠻纏。
“曾祖母在的時候,是分了家的,我們家的地是我娘帶過來的,宅子也是我們家自己修的。現在你佔著房子,把我們姐弟攆到柴房,你們還有良心嗎?“
白采薇又看著白老族長道:“我爹孃沒有了,可是文書還在。叔爺爺,族裡存放的有吧。族裡沒有,可以去去府衙查,紅口白牙說的也沒用。”
“你們地契房契呢